但惟独在她父亲以及他面前,却异常刁蛮任性,只要她想做什就不许他们管头管脚,否则她会嘟起小嘴把他关在房外,他舍不得惹她不开心,所以只要是在他陪同下,不管是什事几乎都对她千依百顺。
那时他把他宠入心,也宠到无法无天,以至于她对珍惜这两个字完全没有概念,那轻易就――
“你们后来怎会分手?”管惕好奇问。
回忆带起微暖从眸内瞬间消失,他勾勾唇,漾出丝淡然疏离笑,“分手是她提,就是在读大时。那时她刚上高,和心分在同个班里,两人还是同桌,开学第天就成好朋友。”
后来才知道,
他每周都抽时间陪她,就这样年过去她还是单纯得懵然不觉他对她意思,而直只是把他当作温柔同学,只不过是和她成比温柔还好好朋友而已。
后来,他耐心终于告磬,在她十四岁生日那天索她初吻,那也是他初吻,她少女情怀终于被他勾动,两人相互交出纯真心。
“你们当时年纪那小,双方父母都不反对?”
“她十四岁生日过后就把她带回家,父母虽然惊讶她不是他们想象中应该和同龄高中女生,不过他们向开明,凡是事从小就由自己拿主意,所以也不干涉。”
当时他父亲被公司派驻瑞士,每三个月才能回来次,母亲只有他个独子,平时下班回到家里连个说话人都没有,难免寂寥,看他带回来温暖活泼可爱,简直从心里觉得欢喜,常常开玩笑叫他早早把她娶回家。
某个虚幻境界,思绪飘渺地远溯不回,显得形影有些孑然,有些疲倦,有些落索,还有些悲伤。
相识十年管惕还是第次见到他这样子,难以形容地似满怀心事,似寂寞如烟,还似想离世绝去。
不由得十分惊奇,他终于忍不住问,“你怎?在想什?”
潜入往事如丝思绪被从中间打断,半迅速没入记忆长河,半迅速回到现实里,占南弦弯弯唇,“想初恋情人。”
“心?你们怎?”
温暖父亲温和就更不用说。
在双方家长都乐见对小儿女两小无猜默许下,那段年少岁月是他们此生曾经最幸福日子。
管惕算算时间,“这说你们在起三年?”
“恩,那时非常非常爱她。”爱到把心剜出来给她想法都有……现在回想起来,简直不可思议。
她对他感情也并不比他少,这点他能感觉得到,因她各项天赋都异常高,在学校折服大批同学朋友,他们拥护她追随她,而她对任何人都热情,亲和,乐于助人,生气时最多不理不睬而已。
“不是她。”顿顿,他眉宇间隐见丝柔和,“温暖。”
管惕瞪瞪眼,虽然有些惊讶,却不算震撼,早知道这两人之间有些什,还以为是朝夕相处以至暗生情愫,没想到原来是旧情复炽。
大学时入学之初就知道他有女友,但寝室里都没见过,直到大下学期临结束前,他带来薄心给大家认识,以至所有人都以为他初恋女友就是薄心。
“这说温暖是你小小女友?你们是青梅竹马?”
“认识她时她才十三岁。”很天真,淘气,骄傲,也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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