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僵,将她手扳离他身体扣在枕边,撕裂极痛在她心口紧揪瞬间袭来,他寸寸坚决推入,忽地毫不留情把她猛然贯穿,那施尽全力没根进占仿似十年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找到地方安置自己。
就连窗外夜色也分不清爱恨,无数情绪疯狂交织,他浑忘切地在她体内反复纵驰,仿佛要与她结合到天长地久,从今以后至死不分。
温暖几乎夜无眠,醒来已是晨光初照。
睁眼瞬间以为自己在梦里去个陌生时空,要过好会出窍灵魂才肯入壳,她慌忙推被起身,这扰攘把浅眠中占南弦也唤醒过来,他侧过身,以手支头,安静地看着她在套房里各道门之间出出入入,似微微心慌意乱,连看也不敢看眼大床上全裸俊躯,在他双长腿魅诱人心地半卷半卧着白色床单上,染着滩夺目鲜明暗玫色血迹。
直到她
她痛得全身痉挛,口咬在他肩胛。
他即时反噬,猛吮她耳下嫩肤。
她尖锐牙齿用尽全力。
终于他不再动,全身紧绷如铁。浓郁腥甜从齿根渗进舌尖唤醒丝清灵,她松开嘴,他肩胛上溢出血染晕片,在她眼底清晰可见。
他仍在激然喘气,与泪流满面她在黑暗中对视,两人仿如两头相互攻击已使对方致命受伤皋狼,在对方眼内都看到些关于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
他们忘记对方多少年,他们等待对方多少年,他们缺失不全心亟需这弥补另半已经多少年。
薄嫩唇瓣因他急切狂烈而受损,嘴里有淡淡甜腥味道。
他解她上衣纽扣,她才欲制止已被他骤然擒住,他手刻未停地继续原来意图。
“别这样。”她挣扎。
以长身紧紧压制她身体,“为什?”他问,把褪下她全敞衣襟。
他咬牙退出,下瞬将她抗上肩头直线走向楼梯,碰倒不知是花瓶还是摆设,暗黑里只听到砰砰连响,不到分钟她已被甩在主卧床上,他赤条长身紧压下来。
已无路可退,在泪水如狂潮汹涌中她合上眼全然弃守,他却忽然静止。
散发炙热长躯如火源密实地贴着她全裸身子,滚烫如燎让深深恐慌她禁不住微颤,良久,他手轻轻贴上她脸,指掌沾上她泪,往下缓慢地抚过她每寸肌肤,停在她从未示人私密之处刻意撩拨。
那明显克制和似有似无温柔,逐渐点点地安抚她,不自觉微动时鼻尖蹭过他脖弯,她闻到从前熟悉如今已添上成熟和阳刚男人气味,是那种只属他才有能让她安心依赖独特馨香。
止住泪,双手似自有意识地悄悄爬上他脊背,黑暗中她轻轻把他抱在怀里。
“南弦――”她叫唤被他堵在嘴里。
为什分手?为什离开?为什会有别人?他在她耳际喘息带着狂乱,“为什不行?”
她恐惧得无法作声,只能紧紧抱着他肩颈。
他再度封住她唇吞噬她混乱无边思绪,狂热动作没秒消歇,失去耐性地将她腿间仅有点遮蔽直接撕裂,大掌强硬打开继而曲起她双腿,他身躯异常炽热,嗓音因压抑而沙哑,“控制不。”
话声未落抵在她腿心坚硬猛然强行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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