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工作,早已失去最初平静轻松。
她拿出抽屉里辞职信,和文件起捧起敲门进去,放在他桌面。
“这些文件都需要你批复。”
他头也不抬,“你过来,没明白这封邮件在讲什。”
她走到他身侧,俯首看向屏幕,下瞬强力骤然袭来令
他唇角惯常地勾起弧线,“在你们女子必习礼仪里,是不是有这样条,如果不想直视对方眼睛而又不能显得没有礼貌,最佳方法就是在对方说话时看着他鼻子或嘴巴,是这样?”
他此言出,她不得不尴尬地微微侧侧首,将目光从他颌下调离。
“整整周不看眼,除公事外不和说句话,真有你。”他说话隐隐含笑,似乎她如立针毡让他心情愉悦,然后渐化成亲昵微微低喃,“还是那要强。”
在他手抚上她脸前桌上手机如同救命般及时响起,她迅速退开,接通电话,“Hello……好,马上下来,谢谢。”挂后匆匆对他道,“下楼趟。”
望着她几乎是夺路而逃背影,无人看到他眸色再次变得幽深无底,仿佛交织着万千种说不明道不白情绪,两簇暗黑浓得看不见尽头。
理得负责、成熟和大度点,不管是什关系都应好聚好散,没必要赌气或走之,所以她等个心平气和时机。
成长悲哀或许就在于,人们再没有机会去表现纯真和幼稚。
好不容易浅宇和大华终于顺利达成共识,而她这周来也着意把些工作交给丁小岱,细心指导她去处理。
要是占南弦回来不太忙,也许今天她就可以解决这个信封。
思绪正飘忽中,听到电梯叮声响起,她迅速把信封放回抽屉里。
直到她身影在视程里消失,他才收回追远目光,转身时眼风不经意掠过桌下微开线抽屉,来时电梯开处她那瞬慌张闪入脑海,他轻轻把它拉开。
温暖在楼大堂收取温柔叫人送来球票,看座位是包厢里第四排,不得不感叹温柔果然能力非凡。
返回办公室后,她开始准备占南弦处理完电邮就要批阅文件。
那个将深沉发挥到极限男人,确然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她记忆中占南弦,如今他只是随便地往她面前站,周遭便形成压迫气场。
和他待在起不但随时会被识破最深心事,他全身散发出来魅力,也越来让她越觉得难以适从,尤其当他打定主意要让她对他存在无法忽视时,应付他便成件极其艰难事,即使只是短短几分钟,也已足够令她深感辛苦。
梯门开就见到她略为慌张样子,占南弦不动声色地走过来。
在他快到她面前时,她从座位里站起来,“占总。”
占南弦看她眼,这周来她直这样,刻意把两人关系打回到相见之初,仿佛他与她之间什都不曾发生过,她依然还只是当初那个刚刚上来六十六楼时他秘书。
正当温暖以为他会和以往样,直接从她身边经过进入他自己办公室时,他却忽然停下在她跟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你社交礼仪可以打足百分?”
她笑笑,不明白他为什无端端谈到这个话题,半垂长睫下不动如山水色眸光,依旧只停在他衬衣扣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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