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如尖刺扎出血珠样疑问,她听见自己荒凉地说出口,“能不能告诉,昨晚对你而言是什?”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还是未婚妻不在空虚寂寞?抑或为完成这缜密计划最后压轴重戏,个中顺便而已?
“你问?”他不怒反笑,浅淡笑痕在浮至冰色冷眸前荡然无存,“没有答案给你,不过可以放你个礼拜假,下周你不用上班,有足够时间去想清楚这高深问题。”
言下之意,在未来七日内,他完全不想看到她。
她声不响随高访离去。
“只想知道事实。”
“哦?还要求证什?你心里不是已经认定是故意?”
“如果你不是,那就告诉――”
“当然是。”他直接打断她,眸中冷星淡寒,隔陌如疏,“你拖着迟迟不肯和他分手,当然只有亲自动手――就是你心里所想那样,又如何?”
她哑口无言。
双手掌心,完全不明白怎会突然变成这样。
占南弦拍拍她肩,“很快就会过去。会高访过来,让他送你去温柔那先住几天。”
她避开他手,不,不不,有些什地方不对,让她好好想想。
片刻后她抬起头,盯着他,慢声道,“你看辞职信?”
他笑容微敛,“那显眼白信封,想看不见也难。”
无法明辨自己是误会他还是确然说中事实,他存心不愿解释,不想让她感知他内心深处些微乎其微却真实存在东西。
僵持中门铃响。
她起身,“你走吧,哪都不去。”
他把扣住她手臂拖向门口。
他打开大门,当着高访面对她淡声道,“给你两个选择,是跟他走,二是跟下去见记者。”
她点点头,象是似有所悟,“你叫和临路分手,却和你谈辞职。”
所以,事情应该是这样:
就算昨天晚上朱临路没那巧过来,等到今晨报纸出,他也必然不得不公开宣布和她之间早已结束,否则就等同于是默认顶绿帽当头戴下,然而即便如此,他社会名位和男性尊严也已无可避免地受损。
“你不觉得你这巴掌把人煽得也太狠点?”她问,就算她辞职惹恼他,也是她与他之间事,为什要把朱临路扯进来呢?
他唇角半勾,“你现在是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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