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垂首,说不出话来。
“有些话放在心里已经很多年……那时在班上你以为你最好朋友是,却不知道背地里最妒忌你人也是,妒忌你从出生就被有钱父亲捧在手心,也妒忌你那小就交南弦这样男友,但你知道最恨你是什地方吗?”
温暖轻轻叹口气,“你好象说过。”说她不懂得珍惜。
薄心眼眸里升起深深隔离。
“真不明白,为什上天会特别眷顾你,你上课看漫画下课打球周末谈恋爱从不复习背书,可是分数却永远比努力付出人考得还高。”
温暖起身,“要不要吃几件小点心?”
关于多年以前,其实记忆自有主张,早已经渐残渐缺抹轻抹忘,如果没有人提起,也许再过几年她便会忘得干二净,相对于她人生其他经历,年少那段短暂友谊是件微不足道小事。
薄心看着她走入走出,长久不再说话。
慢慢喝着茶,再开口时睫下浮起轻愁淡怨。
“以前看报纸提到你和朱临路,形容你高贵典雅,温和含蓄,觉得很好笑,那样人怎可能会是你?后来问南弦,温暖真是那样吗?他说,你很自闭。”
进来。
薄心浏览着房子中装饰和摆设,慢慢踱到厅里坐下,因为温柔来过,几案摆着成套茶具,温暖换过新茶叶,盘坐在地做足道道艺序沏茶,时间过去良久,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三盏水,她给薄心斟上茶。
薄心端起,小口品尝,赞道,“清气持久,香馥若兰,是明前龙井?”
“恩,温柔带来,据说是七星柴灶炒制。”
不仅课业上如此,就连琴棋诗画和各种运动也无所不会样样精通,在男生中更是呼百应,不管她说什都没人会逆她意,但是这些都不足以让人对她有太深成见。
“最痛恨就是你从来都不珍惜你天分,别人费尽千辛万苦也达不到目标取不到成绩,对你而言却轻轻松松就唾手可得,每项都好象天经地义到你可以满不在乎。”
薄心轻啜手中茶。
“你可以因为时冲动而跑去夜以继日地学钢琴,却在拿比赛第名后觉得没有挑战性而从此再也不弹,然后你改学网球
温暖静默。
“你知道南弦为什会和走到起吗?”
温暖好会才笑笑,说:
“直有个心愿,就是希望――不管爱过人还是爱过人,余生都幸福快乐。”所以,不管他当初为什,只要现在他宁静开心,她始终会祝福。
“你非得那置身事外吗?”薄心讥诮地牵起嘴角,“让告诉你吧,他当初会接受是因为正好和你相反,那时你铁心要把他推离身边,而却喜欢他喜欢得发狂,门心思只想占为己有。”
薄心垂下眼睫,“那天有些话没说完。”洗手间毕竟不是什适合谈话地方,“今天没预约就过来,希望没有打搅到你。”
“没关系。”
“温暖,首先,不会为当年向你道歉。”
温暖笑笑,“你从来没有对不起。”
“不管你怎看。”薄心淡声道,“从没否认过,当初确是背叛你。”她可以去和任何男生交好,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同桌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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