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渐激烈,快致喘息不久便变成呻·吟
他抱她起来,挂上他颈皓腕不到十秒已无力下垂,扶紧她不盈握腰肢,借出胸膛让她柔裸背着力,调整她坐姿使她在他怀内倚得更为舒适,所有动作熟练得自然而然,之后他端起杯子。
就着他手,她小口地饮下牛奶,然后被他咬去半块蓝莓甜点也递到她唇边。
在多年以前,周末时候,他总就是这样坐在她床沿,陪她吃早餐。
枕着他肩窝脑袋侧滑向他臂弯,她回眸,闪起他久违晶淘亮光,“也喂你好不好?”
唇边勾起抹拭目以待笑,他把手中糕点递向她。
积,他在勉力控制喘息中抬首,映着她美丽容颜暗眸狂热而专注,丝不漏地收入她所有动人表情,腰下越来越强劲,仿佛每次蜿蜒抽出都为凝聚他无法出口郁结,每次贯穿撞击都为倾注他守侯几乎生爱念,万般刻意地,要让她全身内外乃至每寸灵魂,都被他以销魂蚀骨持久烙印。
回旋,紧揪,快速,激荡,柔婉,她美妙得如同被他带上天堂。
无边绞裹而来压力让他饱满欲裂飙穿临界,狂潮激射中她柔致腰脊被他掌心掬起,令她紧紧抵磨他欲死欲仙快·活,细微而尖锐抹冰凉划破她肌肤上连绵炽热,电光火石间她脑里跃出他无名指上信物,贴在他发线唇边再牵不出哪怕丝微笑。
双手却自有意识,如同曾经那样,轻轻把他舒缓身躯环腰抱在怀里。
匍匐在她身上这个男人,有些纯真东西已经冰封,密藏在万年冰川黑暗底下从此不再显露,唯只想无止尽地汲索,以弥补他心口在多年前缺落,即使此刻两躯交颈缠腰深入纠结至无法拆解,然而时光流逝,只怕……她已不再是他心爱到想娶人。
她没取,却是俯首咬口,忽然将他推倒,满塞嘴往他唇直印下去。
他慌忙躲闪,可是手牛奶手点心,不管怎样摆头侧脑,根本招架不住她追身紧缠,下巴和耳根都已失守,眼看菱唇就要不保,情急生智他斜身往下躺去,唇侧吮住她胸前惹眼晃荡嫩蕊,于齿间恼意轻噬,警告她别再轻举妄动。
被骤然反制她在笑颜下轻呼出声,拿过他手中杯子将牛奶饮尽吞净,这样置他不理肆意惹来胸前微痛,她不得不停下所有动作,嫣笑中娇声投降,“好,好,不闹你。”
他忽然把点心塞入她空着左手将她反压在床,双手钳着她纤凝雪色腰肢,直起上身倨傲地微笑,“宝贝,你今夜热情真是让惊讶,很遗憾刚才没被你喂成,不如来好好喂喂你?”
“不要!”她急声叫停,赶忙把双手里东西放到旁边,然而还来不及回身已被记撞入震得发出闷哼,“哎……”他将她全身最柔软那处喂个彻底涨满,惹事生非她以败涂地而告终。
不知第几回酣畅结束后,已是月上中天。
占南弦下床觅食,她蜷在床上瘫软如泥,两颊嫣红蔓延至睁不开眼睫和渗过汗意鬓边,体力和精神俱透支到近乎虚脱。
不知何时佣人已在会客厅摆好点心,占南弦端进卧房。
“起来吃些东西。”
“不要。”渴睡中她直接拒绝,软慵嘟囔令他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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