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易衡没忍住,脏话顺口地就出来。“……唔,不对,你从哪拿到这玩意?”
“叫人带,过来,把衣服脱。”腾子贝表情显得相当冷淡平静,但口里说出话却又相当刺.激。
“你……不会是想?”
“自觉点,除非你希望粗.,bao对待。”腾子贝抬抬下巴,指挥道易衡。虽然平时他并不像阎南那样习惯,bao.力,但若是遇到不听话,他也会选择用最快方法来达到目。
“来真?看你平时不是也……”挺正常吗?除那次洗澡事之外,滕子贝平时也都是把他当枕头抱着而已。怎会突然间想要尝试如此“惊悚”事?!易衡想不明白,但也不想自己就此服软,被男人上又不像被打顿那简单,他怎可能会妥协?
眼看起来点都不凶.残人,给弄死……
虽然他“狱友”都算是帮他出口恶气,但个在别人阻止前已经把两人打到残废,另人则直接将他们送到西天,真是个比个更加凶.残……
“所以你听明白吗?”话锋转,腾子贝询问道易衡。
“呃?”果然是在警告自己吗?易衡此时其实很想提问,照着腾子贝这般诡异思路和想法,既不允许他被人碰,也不许人碰他。那怎没和占他便宜阎南打上架呢?看腾子贝对阎南行为,倒是没有阻止和抵.制啊?难道说……是因为打不过阎南才忍住?但看情况也不像是那回事。
易衡倒是非常希望瞧见阎南和滕子贝两个人打起来,自己或许便能从两人骚扰中挣脱。不过,再仔细冷静地想想,若阎南和腾子贝真打起来,百分之百也还是会把他同拖下水,这才符合他们两个风格……而且说不定,被揍得最惨人还是自己……
“早就想这做。”腾子贝双手拦,挡住想跳下床易衡。从来对任何人都不怎亲近他,也是在这些天搂着易衡时,慢慢开始有想法,身.体忠于本能会起反应。而在发现有别杂碎居然对易衡有企图后,不知为何从心底升起怒火,让腾子贝原本向平静情绪都变得有些无法抑制。而这种自己无法控.制住情绪,自然要让那引发他情绪人来解决安抚它。
习惯有计划和安排腾子贝,在念头产生之后,便准备研究番。因为以前从未想过和他人有亲.密接.触,所以具体操作准备,腾子贝是在冷静围观几场监狱各角落发生“事”后,弄来瓶不会
那,还是和平相处要好些,不论究竟是为什阎南和腾子贝没有打起来,也比打起来要情况好点。
“明白……”在被那冰冷蓝色瞳眸盯着看时,易衡思索着还是先点头答应就是。谁料想过在监狱里还会冒出这多稀奇诡异事情来,连硬.邦.邦男人都有人惦记,真是有够混乱。
“听说男人之间做要用到这个。”腾子贝突然从他裤子口袋中,掏出来支外表看上去像是牙膏形状东西。上面包装贴纸估计是被撕掉,只剩下光秃秃白色表面和类似牙膏盒形状在。
“这是什?”怎话题突然变得愈发诡异起来?易衡警惕地望向腾子贝修.长白净手指间拿着东西。
“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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