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灰天使无比憋屈
摔倒在地，脑袋和身子分家，彻底砸碎成无数石块。
尽管它临死还是面无表情，似乎什
情绪也没。
但林盛依旧为它感到悲哀。
堂堂
个强大无比杀戮机器，如果有人操纵话，那威力再来十个林盛都不够看。
人家光是站着让他砸，都砸
六十多次才砸死。每次都是全力击。
只要灰天使没飞行能力，那留给他闲暇时间将会更长。
时间点点推移。
巨剑次次飞出，捡回，飞出捡回。
林盛感觉自己都捡麻木。手臂全力爆发都开始酸疼。
对面灰天使足足坚持到第五十七下。
之前他是不熟悉环境，现在熟练也就没什障碍。
“再来！”
林盛再次滚出去。
嘭！
巨剑飞出，砸出新缺口，弹回地面。
“可行！没想到还真能行。”他透过破洞看到灰天使胸口侧面有个缺口。
“只是反弹没把握好，剑飞远”林盛左右看下，手边没其他武器，只能去拿剑回来。
“再试次！”
他休息下，调整状态，又是个猛扑钻出破洞。
这次他计算起灰天使启动时间。
它记忆残片里全是飞越雪山树海记忆，至于智慧程度，完全没有。
“算，总比没有好。”林盛正大光明钻出破洞，来到灰天使尸体边。
他蹲下身，开始在其身上摸索起来，尸体碎片全
旋转飞轮，狠狠砸在灰天使胸膛上。
林盛看也不看结果，转身又是个飞扑，刚好从破洞里跃而入。
此时灰天使才刚刚动弹开，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巨剑砸中胸口。
嘭。
点点细碎石块从他身上溅落开来。
“可惜”
足足等两分钟，道黑线骤然飞射而来，快速钻进林盛胸口。
唔
他微微皱眉，捂住额头。
“这次倒是简单，只是些飞行和战斗记忆。”他稍微浏览下，发现灰天使似乎是用种飞行速度很快鸟来制作。
终于，它撑不住。
它胸膛正中，如同即将破碎瓷器，双翼早已被砸断，碎成石头掉在地上。右臂被砸断，双腿早就没。
就这样林盛还是没上去杠，他又继续来回折腾十来次。
嘭！！
声沉重响声。
林盛滚回来，又滚出去，捡回巨剑。
如此反复循环，很快，林盛越来越熟练，渐渐对于灰天使反应机制把握得越发纯熟。
慢慢。
灰天使身上开始浮现出大大小小缺口。
胸口最多，其次是翅膀。主要是开始林盛打算磨死灰天使，但后来发现胸口石头太厚，就换成先废掉翅膀。
他连续两次翻滚，拿到剑后，返回破洞，花大概四秒时间。
而灰天使启动差不多有三秒。
因为没钟表，不定够精确，但大概算出就行。
噗！
林盛钻回破洞这边，手里握住剑熟练带进来。
灰天使胸膛浮现出核桃大小碎裂缺口。但它依旧面无表情，看到林盛钻进破洞后，动作又再度停下，回到石柱上站定。
很快灰天使便恢复之前姿势，仿佛之前什也没发生。
那把双刃巨剑被反弹着砸在墙上，滚动几圈，掉在距离林盛十多米位置。
切恢复平静。
破洞内林盛面色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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