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
做并不是为
钱心
，而是他自己，他想问问赫剑云，当时他到底是出于什样
心理，让他当这个负责人——
设计院邮箱里有两封，他都可以咬紧牙关说没收到。
陈瑞河向来和气生财，当下眼神冰冷，言简意赅用下巴指指电脑，说：“解释下。”
事发后张航也做过不少噩梦，他并不是丧心病狂，也很内疚和后悔，不敢让人看出端倪来，绷得精疲力尽。好不容易等这件事慢慢开始淡忘，陈瑞河忽然又发现邮件，张航登时觉得，这是报应。
他沉默半晌，因为无法解释，只能盯着地面含糊其辞：“陈总您去问赫总吧，
……不太清楚。”
陈瑞河狠狠怔下，猛然想起钱心下面陈西安，他想起出事是结构、当天赫剑云态度，切都很反常，只是被事故慌乱给掩盖，他尖锐冷笑声：“好个不清楚！弄清楚来告诉你，行不行？”
张航就是吃熊胆也不敢说行，陈瑞河把声音压更低，非常严肃问道：“钱心是无辜，对不对？”
张航面无表情抬起头，说：“陈总，他已经被辞退。”
所以无不无辜，已经不重要。
陈瑞河想起自己当时也是逼得他无路可走员，再想赫剑云在其中扮演神秘角色，他宁愿自己没看见这套正确图纸。陈瑞河也不知道解释有什用，但他还是说：“他是辞职，不是被辞。”
离开工地后陈瑞河去西塘，运气不好扑个空，赫剑云刚走不久，他心里有股郁气，硬是路追到老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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