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之前,下午放学后和晚练之后,有问题吗?”
“是,知道。”
“秀琴师姐,是百草才使得师父没赶走秀达哎!你就算是不感激百草,也不用这对她吧!”晓萤愤怒地翻个白眼,真是搞不懂这个秀琴师姐,以前觉得她很持重沉稳,师父师母都很器
“哦?那是弄错?以为她是用干些杂活来换得住在道场里呢。”
“这是什话!她是住在家吃在家,不是住在道馆,没有用到道馆……”
“原来范叔和范婶不是住在道馆里啊,”秀琴淡淡笑笑,“以为范叔范婶在道馆里吃住都是不花钱,都是用道馆房间和道馆食物,原来是搞错。”
“你——!”
晓萤气得面红耳赤。
“咦,那就古怪哦……”晓萤正在继续怀疑,忽然看到向这里走过来个身影,立刻站起身,向那人行礼说:
“秀琴师姐。”
秀琴师姐是秀达姐姐,比她们大两岁,功夫练得很棒,在松柏道馆女弟子里面除初薇师姐就算她最出色。
“嗯,你们在这里。”秀琴瞟眼停下打扫百草,说,“正在找你呢,你叫戚百草对吧?”
“对。”
小路上,个少年抱着厚厚叠书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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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矛盾哦,如果秀达真被师父赶出去,有点于心不忍。可是看到你脸上伤,就又恨不得让秀达多吃点苦头!”晓萤皱着脸,托起下巴,坐在路边石块上看着百草清扫小路。
秀达事件过去好几天。
松柏道馆弟子们对百草态度好很多,秀达也在师父面前正式向百草道歉,每次遇到他,他都立刻闪到旁边声不吭。不过百草额头上伤却还没有完全好,有片青色淤痕。
她爸妈是在道馆吃住没错,可是,可是向都是这样啊,从刚开始有松柏道馆就是这样!
“会打扫干净。”百草说。
“每天打扫三次,要尘不染。”秀琴用脚尖指指,说,“像这条小路上鹅卵石,也必须擦得干干净净,不能有丝毫污垢。练功场草坪要修剪整齐,不能有根杂草。练功厅垫子在每次弟子们练完之后都要擦拭干净,不能偷懒只在早晨擦次。”
“是,知道。”
“拜托,秀琴师姐,们是要上课啊!天三次,难道中午还要百草从学校跑回来扫地?!”
百草对她有印象,那天跪在秀达旁边哀求喻馆主就是她。
“这几天麻烦你多辛苦下,把练功场附近地方全都打扫干净,要非常非常干净,可以吗?”秀琴淡淡地说。
“……”
百草还没来得及说话,晓萤先喊起来:
“秀琴师姐,百草是同学,不是道馆清洁工!她打扫卫生,帮道馆清洗衣服擦垫子什,都是因为她好心,不是说她必须干这些!”
傍晚霞光洒在小路上。
晓萤出神地看着百草挥着大扫帚身影,忽然觉得即使已经同桌两年,但是对她好像还是不很熟悉。
“其实秀达偷袭你对不对?你是心软,所以帮他撒谎对不对?”晓萤猜测着说。如果秀达真没偷袭百草,定会自己说出来,哪用得着百草替他说啊。
“没撒谎。”
师父从小告诉她,无论因为什事,都不要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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