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婶好奇地说。
“嗯,是很不起,开车时候经常听到馆主和其他道馆馆主提到昌海道馆名字,好像都很尊敬它。”范叔笑呵呵地边吃边说。
“那晓萤啊,你有没有机会上场呢?”范婶也有点激动。
“也许!或许!说不定!”晓萤努力想着各种可能性,终究还是颓丧地耷拉下肩膀,“不太可能,唉,师父肯定要派出最出色弟子,否则实力太
“谢谢。”
她声音有些局促,打开房门匆匆走。
暮色渐浓。
她继续回到练功场边小路上打扫卫生,这时松柏道馆弟子们已经聚集在草坪上,他们不像平时那样先是慢跑或是压腿热身,而是聚在起兴奋地谈论着同个话题——
“昌海道馆……”
越来越热。
不仅是他揉搓额角在热,她整张脸似乎都热得在燃烧。她定是脸红,百草慌乱起来。
“好。”
“谢谢你。”看着地面快速说完这句话,她就像兔子样从椅子上跳起来,向门口冲去。
“等下。”
初原按下屋里灯开关。
顿时满室光亮。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个房间。她打量下,屋里有张窄窄病床,就是上次她躺过,病床前有输液架和些简易医疗用具。病床对面靠墙放着张阔大桌子,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满医药箱、次性针管用品、消毒酒精等等。
临窗书桌上堆着小山般书,似乎也全都是医学方面书籍。他是……医生吗?百草暗自猜测,可是看他那年轻,至多是十八九岁,怎可能是医生呢,应该是医学院学生吧。
“在想什?”
“昌海道馆……”
“昌海道馆……”
激动声浪在松柏道馆里沸腾着,连树梢归巢鸟儿们都兴奋得歌唱起来!
“真是昌海道馆哎!”吃晚饭时候,坐在百草旁边晓萤激动得捧着碗,简直口饭都吃不下去,热血在她胸口翻涌,“确实是昌海道馆!确是昌海道馆!师父实在太不起,居然可以邀请到昌海道馆前来交流!哎呀,全国道馆全都会嫉妒们!”
“这个道馆这厉害啊。”
初原失笑地说,看着她骤然停顿在门口,扭过头,小鹿般黑白分明眼睛仓促地看他眼,就又迅速地盯回她脚尖。
原来他是这可怕啊。
初原微笑起来,声音放得更加柔和些。
“带上药油。”
他将重新盖好药油递向她,见她睫毛颤颤,才伸出手接过去。她手上有很多老厚粗茧,是他很少在与她同龄孩子们身上见到。
初原放下手中书本,挽起衬衣袖子,示意她坐到医药桌旁椅子上,用酒精轻轻擦拭她额头旧伤处。
“没……没什……”
还是像上次那样,酒精棉球擦拭在她伤口上,凉凉感觉像是下子沁进她心里去。
“伤口淤青还没有散开,往后每天擦两次这种药酒,用力揉,揉到发烫,应该两三天就会好。”
将些药酒倒在手心,浓郁药香瞬时在房间里弥散开,浓浓,烈烈,他用手指搓热药油,然后敷在她额角伤口上。用力地揉搓她瘀伤,药油是温热,他掌心也是温热,百草忽然有些不敢看他,低下头,僵直地看着自己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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