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愣愣地听着。
那个宁静少年,眼睛清澈温柔,仿佛不沾世间尘埃,居住在与世隔绝般小木屋里。
“可是到十五岁,该去考黑带段位,初原师兄却突然决定再也不练跆拳道。不管多少人劝他,他都打定主意不再练,反而心要学医,后来考上最棒医学院。”晓萤皱着脸,继续叹气,“你不知道,那段时间初原师兄很艰难,所有人都觉得他疯,师父有将近年时间不跟他说话,师兄弟们也气他抛下大家不顾,都不理他。初原师兄在道馆里被彻底孤立。”
百草心骤然紧缩住!
她明白那种被孤立被排斥滋味,却想不到初原前辈也有过类似遭遇。
几天会住在松柏道馆,顺便观看明天开始馆内选拔赛。
“嗯,贤武道馆和咱们松柏道馆关系是很好。”
晚饭后,她和晓萤来到练功厅,垫子上已经满是正在组组对练弟子们。亦枫今晚没有来,于是她和晓萤组练习。练功间隙,晓萤边擦汗边对百草说:
“馆主夫人和方夫人是手帕交,就是传说中闺中密友,在廷皓哥哥和婷宜姐姐很小时候,方夫人常常带着他们过来玩。他们和初原师兄还有初薇师姐感情很好,所以这次刚从韩国回来就到咱们这里小住。”
“是这样啊。”
“也不能怪大家生初原师兄气,自从初原师兄退出跆拳道,若白师兄成为大弟子后,松柏道馆在每年道馆挑战赛中就渐渐不行。最近三年,最多进入复赛后再打场就被淘汰,去年连复赛都没打进去,松柏道馆在别道馆眼中也沦为二流道馆。”晓萤难过地垂下头,“如果初原师兄还在继续练,那松柏道馆定会被跆拳道界所敬仰吧,唉……”
“哎呀,不说,说这些也没有用!要是这次道馆挑战赛能取得好名次,松柏道馆就可以重振雄威!”晓萤从垫子上蹦起来,对听得有些发愣百草喊,“快来,们继续练吧,明天就要进行馆内选拔赛!”
百草和晓萤又练个多小时,练功厅里弟子们渐渐都走光,晓萤也回去睡觉。百草原本还想同前几晚样再多练会儿,然而却觉得越练身子越僵硬,仿佛动作都有点变形,心里也乱乱。就像期待太久事情,即将来临,竟有点患得患
百草坐在垫子上拍打自己双腿,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紧张关系,她感到自己腿变得有点僵硬。
“其实,原本咱们松柏道馆也很不起。”晓萤叹口气,有下没下地挥着手中脚靶,“初原师兄还在练跆拳道时候,松柏道馆真是风光无限啊,他在十四岁,就是咱们这个年龄上,几乎拿到所有跆拳道比赛他那个级别冠军。虽然没有出国参加过比赛,但是所有人都觉得,只要初原前辈去参加,就定会是冠军。”
“初原前辈练过跆拳道?”
百草吃惊极!
“是啊,你没听说过吧。可能很多人都不记得,可是永远不会忘,”晓萤沮丧地又叹口气,“那时候真是辉煌啊,廷皓哥哥当时还小,很崇拜初原师兄,整天追在初原师兄身后跑。其他所有道馆都羡慕松柏道馆出初原师兄这样天才少年,初原师兄几乎是所有道馆弟子们心目中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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