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参加道馆挑战赛，你
对手不会像
这样腿下留情。若白不让你参加，也是在保护你。”
是在保护她吗……
浑身痛得似乎已经麻木掉
，僵直地重新站回队伍里，她心仿佛也痛得麻木毫无知觉。她隐约听到若白宣布说，因为初薇退出练习，今后就由亦枫和秀琴同组对练，她和晓萤重新搭档……
似乎身边是有喧闹声音……
似乎身边有无数道或不屑或嘲弄或怜悯目光……
腿后踢将她踢出垫外！
“啪！啪！”
两记双飞踢在她腹部和前胸爆炸开，跌倒在垫子上时，胸口翻涌血气让她喉咙阵腥气，身子痛得仿佛再也爬不起来……
“啪——！”
她被踢得仰面倒下，耳边轰鸣声使她听不到垫子周围弟子们交头接耳声音。
对当时十四岁她来讲，这是场几乎将她信心完全摧毁对决，甚至称得上是她生命中最屈辱战。以至于多年之后，她还会偶尔梦到当初与婷宜这战。
她却从来梦不到细节。
因为当时她，连婷宜是如何出腿都无法看清。
“啪————！”
记反击横踢如雷霆般踢中她左侧腰！
，“喜欢自信人，但是你知道吗，自信和自负是有区别。”
百草怔怔地看向她。
“你不太明白为什
若白会做出这个决定，是吗？不如你和实战场，也许就能体会若白苦心。”
婷宜笑容温柔美丽。
然而在清晨阳光里，那笑容却又有着俯视怜悯。
******
结束晨练后松柏道馆比平时热闹轻松很多。馆内选拔赛结束，选出众望所归若白师兄、亦枫师兄和秀琴师姐参加下个月即将正式拉开战幕道馆挑战赛，其他弟子们在以后这段日子只用进行常规练习，把精力更多地集中在如何更好为三个师兄师姐创造更好赛前环境，帮他们加油打气就行！
今天又是周日，不用去学校，于是到处都能听见弟子们开心声音。他们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下，这段时间为准备馆内选拔赛，实在是又
“啪——！”
又是腿后踢，踢在她脸上，鼻梁痛得似乎爆开，热热黏稠液体流淌下来，她吃力地想要撑着爬起来，眼前却阵红阵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
仿佛有人冲过来拼命喊她，试图将她从垫子上搀扶起来，百草闭着眼喘息好久，才勉强看清楚面前那张急切担心面容是属于晓萤。仿佛在慢镜头电影中，她脑子空白片，吃力挣扎地想要站起来，晓萤扶住她身子，有另双手也伸出来轻柔地取下她头上护具，用湿毛巾轻轻擦拭她脸上血污。
那双手是属于婷宜。
她笑容温和如月光，手指白皙轻柔，却似乎带着冰凉触觉。
“啪——！”
记前踢将她重重踢倒在垫子上！
“啪——！”
记侧踢将她踢翻！
“啪——！”
练功厅里坐满松柏道馆弟子们，若白盘膝坐在最前排，亦枫和秀琴坐在他两旁。
婷宜换好道服。
长发扎成高高马尾，在雪白道服衬托下，她多几分美丽出尘帅气，对比得站在她对面百草愈发像个小女孩般青涩纤瘦。
这战。
百草永生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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