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神情已经自然许多,好奇地看看那个被针灸过人体模型,忍不住心中很久以来疑问,问道:
“初原前辈
百草脸红地将那包卫生棉装进书包里,“那……那走……谢谢初原前辈……”
“好。”
看着她局促地往门口走,他忽然又喊住她:“这几天不要做运动量太大练习。”
“……是。”
打开小木屋房门,她走进傍晚彩霞满天中,脸上红彤彤,先是走几步,然后拼命跑起来,就好像身后有老虎在追她样!
“……没有。”
为什要直进行这样对话啊,脸颊通红得像煮熟虾子,她恨不得地上能有条裂缝让她钻进去就再不要出来!
“……去初薇那里拿些给你。”
“不用!……”挣扎下,可是她真不知道该怎处理才好,为什偏偏要在今天,换成其他时候,晓萤定会帮她,“……谢谢你。”
推开小屋门,初原抱着包东西从外面回来时候,见百草已经从床上下来。校服外套扎在她腰间,挡住身上尴尬血渍。被她盖过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好,她正背对着他,将那条染血床单揭下来。
出丑竟是在他面前。
“对不起,……会把它洗干净!”尴尬地想要把床单上血迹隐藏起来,又想马上从床上跳起来重回自己房间,可是她身上都是血,该怎走回去呢?又急又羞,她死死地低着头,再不敢看他。
“没关系,你不用在意那些。”初原神情中竟也有些窘意,说,“需要找晓萤过来吗?”
“……她应该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他重复下,又迟疑下,如果要继续问她会很不合适,可是想到她方才惊愕羞乱慌张模样,他低低咳嗽声,“……你以前,没有过吗?”
第二天放学后,百草把洗干净晒好床单还给初原时候,初原正站在窗前桌旁,在人体模型练习针灸。
“初原前辈,洗好。”
不敢打扰他,她轻声说。那些血迹她洗很多很多遍,双手都被肥皂搓得又痒又痛,才终于点点痕迹都看不见。
“放在床上就好。”抬起头,把针灸用针放进盒子里,他打量她下,见她气色比昨天好多,微笑说,“身上不疼吧。”
“嗯,不疼。”
听到他脚步声,她转过身,视线飞快地落在他手中卫生棉上,又飞快地闪开,说:“你还有换洗床单吧,要把它拿走洗下。”
“留着来洗吧,你这几天还是不要用冷水洗东西比较好。”
“可以!”她急忙说,紧紧抱住那条床单不放手,“最多……用热水……”
看着她脸上坚持神情,初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把那几包卫生棉放在床上,说:
“这些是初薇,你先拿去用。”
她惊,脑袋顿时快要低到床单上去。
“……嗯。”
好像窥破什秘密,初原神情更窘些。“……你不用担心,也许只是第次例假才会这痛,以后就不会这样。”提醒着自己学医身份,他尽量用自然语气来说,只是耳边隐约晕红泄露他不自在。
“……哦。”
“……你有卫生用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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