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可能无论你怎样练习也无法捕捉住在对手出招前瞬间感觉,毕竟那瞬间非常短暂,稍纵即逝,”看着她小鹿般激动得亮闪闪眼睛,他唇角染上微笑,“而且这种练习会很辛苦,你能吃得消吗?”
“能!”
她想也不想地回答。
“怎伤得这样厉害?”
正常训练不会淤伤得如此严重,除非她根本毫无抵抗和防备。揉搓着她淤伤得青青紫紫肌肤,见她痛得悄悄咬住嘴唇却声不吭,初原不由得把手劲放得轻些。
“……”
百草犹豫下。
“嗯?”
咝。
好痛。
沿着庭院小路路扫地,练功时浑然不觉身体慢慢被疼痛唤醒,总是用手臂去格挡晓萤腿部进攻,她手臂已经酸痛得都有点举不起扫帚。
“你手怎?”
修长身影映在小路地面上,听到那个熟悉声音,百草惊,下意识地将手臂往后面藏藏。
不可爱!
“可是理论上是说得通……”百草想又想。
“理论上说得通,实践中没有可操作性事情也多去!”晓萤愤愤地说,“不可能啦,就那短短瞬间,要判断出来对方出腿意图,那不是天方夜谭嘛!”可恶可恶,白让她激动!
“……还是想试试。”
晓萤目瞪口呆,说:“你……你……”
“……在尝试种方法。”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来,她五十把从《旋风腿法》上看到以及她自己想法告诉他,如果能事先判断出对方意图,制敌以先机,在实战中应该会占据很有利优势吧。
初原手指停顿下,然后再倒些药油进掌心,开始揉搓她左臂,说:
“嗯,这个想法很好。”
“真吗?”
百草兴奋地睁大眼睛。
“让看看。”
初原朝她伸出手,手指干净修长,被傍晚霞光映出种温柔暖意。为什总是会遇到他呢?无意识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百草抬起手臂。他挽起她道服袖子,看到她胳膊上满是大片大片淤青和红肿,眉心顿时皱起来。
溪水潺潺流淌。
傍晚风从小木屋窗户吹进来。
初原仔细地揉开百草手臂上淤伤,药油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浓烈而温热,她低着头,脸颊仿佛被晚霞映染得有些微红,偶尔飞快地抬眼看他,他都是在专注地揉搓她手臂,眉心微微皱着。
“反正也不参加道馆挑战赛,正好有大段时间可以摸索这些。”百草笑笑,“练不出来也没什,总归没什损失。”就算是失败经验,也是经验啊。她现在最缺少就是实战经验和技巧,所以,只要理论上可行,她定要试试。
“怎没损失,难道被踢你不疼吗?”
“……也没多疼,呵呵。”
晓萤翻个白眼,站起来,气道:“你这个人,居然说被踢中也没多疼,是在嘲笑腿上力量弱吗?那是不忍心踢得太重,故意腿下留情好不好!来来,让你见识见识晴空霹雳腿!呀——!”
晓萤陪着百草练足足个多小时,直到实在累得吃不消,才回房休息去。百草又独自练会儿基本腿法,到平时打扫卫生时刻,她整理好练功厅里垫子,拿起屋外扫帚开始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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