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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随心动,淡墨字迹如行云流水般绽放,虽然是写在张旧报纸上,却丝毫无损字体风骨。静待墨迹稍干,若白端详半晌,将它移至旁,又拿出张旧报纸来写。
“宣纸没,墨也换成最差,有股臭味,”嗅嗅鼻子,亦枫在床上打个哈欠,“百草知道你替她交黑带考级费之后,穷成这个样子吗?”
若白默不作声。
蘸满墨汁毛笔轻轻在砚台上靠靠,他凝视着旧报纸,思忖下,才开始下笔。
摇摇头,不再想这些,她将明天课本收拾进书包,走到卫生间准备刷牙洗脸。水龙头开,凉水哗啦啦流出来。
“暖水壶就在下面,请用热水。”
身后飘来晓萤声音,百草错愕地回头看她。
“嗯?”
“是若白师兄大人吩咐,让盯住你,这几天无论是洗脸还是洗衣服什,全部都不许用凉水。这壶热水是刚才特别为你烧呢,怎样,感动吧!啊,还有,桌子上有包红糖,等会儿你冲杯糖水喝,不过这包红糖是若白师兄拿过来,不用感激。”
不接下气,喘半天才说,“好啦,跟初原师兄师兄说是,你打工去,还没回来。”
“哦。”
百草松口气。
“然后,初原前辈问,”咳嗽声,晓萤模仿起初原声音,“‘百草最近还好吗?’”
百草屏住呼吸。
“是为今年世界跆拳道锦标赛对吧,”亦枫懒洋洋地说,“也看大赛章程和规则,参赛选手必须拥有黑带以上段级才能报名。不过,你花费这多精力在她身上值得吗?最近这年,你当她陪练时间,比你自己训练时候都长。”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秀丽遒劲赤壁赋书写
晓萤从漫画书里抬起头,说:
“就说你们在约会吧,偏偏还不承认。昨天你那个第天来,训练时候脸色发白出冷汗,若白师兄来问,你是不是生病。才刚刚告诉他,你每次那个来第天都会肚子很痛,上次比赛也是因为这样才差点在决赛中输掉。结果,今天若白师兄就把红糖拿过来,还让定要帮你调养过来。这紧张你,你还骗,真不把当朋友啊,哼哼。”
“没有,你真误会。”
洗脸盆里混合热水,热腾腾,用湿毛巾稍微在脸上蒙几秒钟,感觉天疲倦都在渐渐散去。把毛巾挂好,百草重新走回桌子前,看到那包红糖。
“若白师兄是想让把身体调养好,”杯中红糖水升腾起袅袅热气,犹豫下,她说,“参加这次世界跆拳道锦标赛。”
“回答说,‘很好啊,百草身体很好、功课很好、比赛也打得很好,上个月参加和邻市友谊赛,得到冠军呢!’”晓萤挑挑眉毛,得意地说,“怎样,这样回答很够意思吧,你每个月那个来,痛得要死要活,都没告诉初原师兄。”
“晓萤!”
百草窘红脸。
“而且,还把你考上黑带也告诉初原师兄,嘿嘿,初原师兄让转达他对你祝贺。呐,转达完毕!”
噼里啪啦堆话说完,晓萤继续津津有味地翻看租来漫画书。坐在椅子上,百草有些发怔,如果她早回来会儿,说不定就能听到初原前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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