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枫昏昏地睡着。
关大灯,趁着台灯光线,若白继续严肃地针线地缝着。
第二天清早。
在鸟儿晨鸣声中,百草拉开房门,发现昨晚被若白师兄拿走旧道服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门口。
袖口和裤管都被接长。
亦枫津津有味地躺在床上看本玄幻小说,打个哈欠空档,忽然惊得下巴快掉下来。
“若白,你你你你……”
灯下,若白居然针线地在缝东西!
偶尔扣子掉,衣服破,他们虽然是男生,但是用针线缝缝也不算稀奇。可是这会儿,若白已经超出“缝”范围,简直是在“做”衣服!
书桌上有几条裁下布条。
百草愣住,她虽然不舍得弄脏它,可是也不舍得将它压进箱底。
“可是……”
“若白师兄,百草原来那身道服,很旧有补丁不说,关键是已经很短,不合身,袖子像七分袖,裤腿像七分裤,”晓萤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说,“你不知道,出去比赛时候,好多人都笑话过百草呢。”
若白看百草眼。
百草低低地垂着头,没有说话。
,边说,“若白师兄也没什钱,就算买,也不可能买这贵啊。”
“咦,”晓萤挠挠头,“对哦……”
“你们四个,训练结束后全部加罚跑10000米。”
女孩子们闻声大骇,竟然没有发现若白是什时候走过来,萍萍吓得手抖,脚靶跌到垫子上。
看着百草,若白皱眉说:
她试试。
穿上去正好。
接长地方用同样是道服衣料,像是从某件旧道服上剪下来,也微微有些黄,跟她颜色几乎样。针脚细密而结实,接缝处仿佛被仔细地熨烫过,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接过痕迹。
好像是从什地方剪下来。
若白拿那些布条在套旧道服上比比,修改布条宽窄,然后以十分严谨态度地将它们缝上去。
“你疯。”
亦枫摇头叹息,边看小说,边不时看着若白做针线活。疯,真是疯,天哪,亦枫简直要晕倒,他居然看到若白将刚刚缝上去又拆下来,皱着眉头,重新又缝次。
夜深。
“比赛时候再说,现在是训练,以前能穿,现在也能穿。”若白淡淡说,“去,换回来!”
“是。”
百草哑声说。
******
那天夜晚。
“穿身新道服,就既不敢摔倒,也不敢出腿,搭档队员也不敢往你身上踢,这是训练,不是时装秀!”
百草心虚地低下头。
是,她怕把它弄脏弄破,所以直不太敢放开手脚。
若白冷声说:
“立刻去把它换掉,不许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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