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晓萤努力想
想，“那天沈柠教练从办公室出来，脸色非常非常难看，但是没听到她说开除若白师兄这样
话。
觉得……是若白师兄在抗议吧，
“究竟是为什
？”
“呃……就还是世锦赛啦……”晓萤不敢看她，沮丧地说，“婷宜已经被内定参加世锦赛，不用再进行选拔。”
“……”
“太不公平！”说着说着，晓萤火气上来，“凭什啊，大家打比赛，谁赢谁上，都没有什话说！为什直接就定？名气就比什都重要吗？”
百草呆呆。
“昨天没敢跟你说，你刚从韩国回来……”
“你是说，若白师兄跟沈柠教练吵架？”打断她，百草惊愕地重复她刚才听到，“然后若白师兄再也没来训练过？”
“是。”晓萤脸色尴尬，“当时很多人都听到，就在沈柠教练办公室里，若白师兄很生气，声音蛮大。”
“……”
百草呆住。
说着，她对婷宜弯下腰。
“对不起。”
婷宜目光渐渐变冷，她冷冷地打量着正在自己面前深躬道歉百草，说：“
句对不起，你说太轻松。你知道因为你，究竟失去多少东西吗？”
百草愣住。
婷宜头也不回地离开，玻璃门重重关上。
是。”
婷宜应道。
等沈柠身影消失在训练厅门外，避开高兴地讨论晚上聚餐队友们，婷宜将百草拉到个角落，说：
“今晚花费你不用担心，个人来承担。”
“不用。”百草连忙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可以，……拿到奖金还蛮多……”
她心脏点点沉下去。在韩国这段时间，她以为自己离梦想越来越近，突然才发现，却是越来越远。
“所以若白师兄很生气，”晓萤干笑，“看若白师兄平时冷冷淡淡样子，没想到发起火来那凶，居然敢那样跟沈柠教练说话。”
“……”
“然后，若白师兄就再也没来过。”晓萤叹气。
“是沈柠教练不许若白师兄再来吗？”百草急问。
“……为什吵？”
半晌，百草从震惊中勉强晃过神。
“呃，”晓萤又挠挠头，看看百草，支吾着说，“好像……好像是因为你……”
“？”
“当时，也听到……若白师兄和沈柠教练争执声里，提到很多次‘百草’、‘婷宜’，”晓萤嗓子发干，她咽下，说，“其实，也怨不得若白师兄生气啦，当时知道，也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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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抹布僵在垫子上，从刚才婷宜言语中醒转，百草不敢置信地看向晓萤，她完全懵，这不可能，怎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是真……”
晓萤挠挠头，心里也觉得很难受。
“那好。”
婷宜点点头，没多说什。
“请等下，”百草喊住婷宜，面对着她，不安地说，“训练前你那些话……请不要误会晓萤。”
“哦？误会？”婷宜漠然笑，“她对敌意，难道是假吗？”
“晓萤只是，有时说话比较冲动，”百草脸微微涨红，“她并没有恶意，她也没有真想针对你，她都是因为才会这样，应该是向你道歉。请不要因为，影响到你和晓萤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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