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微苦，应该是有金银花和竹叶，随后清甜，好像加
甘草和蜂蜜，又混合着清新
香气，是白菊花味道……
若白将她杯子又倒满，说：
“今天就到这里，喝完水就早点回去休息。”
百草急忙说：
“
不累，还可以再练
会儿！”
若白回答：
“那是之后事情。”
过片刻，见沈柠没有对参加节目事情再说什
，若白对她行个礼，默默出去。
******
距离周日晚上比赛，只有不到六天时间，若白加紧对百草训练。晨练提早个小时，晚练增加个小时。
“等您两个星期，您始终没有考虑结束。”若白淡淡说，“于是认为，既然这个决定您这难下，不如来决定。”
“呵呵，”沈柠气得想笑，“你有什资格？”
“接受您提议。”
看着沈柠，若白静静地说：
“打完这场比赛回来，就正式成为您助教。”
化妆品店，店员为百草简单画个淡妆……”
“对、对！那次都简直惊为天人！”梅玲拼命点头，“你这说，也觉得，其实百草是从来不打扮，但是胚子非常好。倒觉得百草最出色是皮肤，这白里透红，只要再稍微加点粉底……”
两人顿时开始又摸又捏百草，讨论得热火朝天。
“化妆品家里都有，还有新买来没来得及拆封，到时候提前拿过来，咱们先研究下，百草用什妆容比较好。道服话，上次在韩国，百草最后穿出来那套新道服就非常漂亮，只是百草发型……”
教练办公室。
“已经可以，”若白将凉茶又递到她手中，“如果有时间，可以再多看遍加藤银百合比赛录像。”
“呀——喝——！”
大亮灯光下，百草腾身旋起，清喝响震房梁，气流被她腿势旋转成漩涡，高高击在悬空吊起脚靶上！
“休息下。”
看她演练完遍腿法，若白起身，他从壶中倒出杯凉茶，递给大汗淋漓走过来她。用毛巾擦擦汗，百草咕咚几口把凉茶喝下去。
凉茶很好喝。
办公室内沉默几秒钟。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吗？”沈柠眯眯眼睛，“是，直认为，你做名教练，比做名选手更有潜质。以前也向你提出过这个要求，但是你始终没有答应。现在，就为这件事，你终于肯吗？”
“若白，再提醒你次，要是全职助教。旦做，你将不能再参加任何比赛，将要彻底放弃你做为选手身份。你能做到吗？”
“只有个要求，”若白淡声说，“分组对练时候，继续做百草搭档。”
“希望百草值得你为她做这些，”沈柠摇头，“不过，你该怎跟她解释呢？她性格，只怕不肯看到你为她牺牲这多。”
窗外彩霞渐起，沈柠斜靠在办公桌上，她望望面前这个沉默不语若白，说：“你是以训练中心名义，同节目组联系。不记得，同意过你这做。”
“征求过您意见。”若白回答说。
“并没有同意。”
“您说，您需要考虑。”
“还没考虑出结果，你就已经去做！”沈柠面容冷，“若白，你太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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