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若白师兄有多想胜贤武道馆!她知道若白师兄有多想打败廷皓前辈!如果能打败同样出自贤武道馆婷宜,能打败廷皓前辈妹妹婷宜,若白师兄定会很开心吧!为这个,她从不出去玩,她没日没夜地训练,向着她目标点点地拼命地努力着!
可是——
他竟然已经不感兴趣吗?
“为什?!”
紧紧抓住若白手臂,百草哑声问,那种被同伴遗弃失落和痛苦令得她眼底积上层泪雾。死死地抓住他,恍惚觉得放手,就会再也找不到他,她涩哑地追问他:
她脑中片空白,仿佛可以听到自己体内血液流淌声音,她不相信那会是若白说出来话。这几年来,每次道馆挑战赛,最在意、最紧张、最全力以赴就是若白,所有人都说,她是练功最勤奋人,可是,她并不是。
最勤奋最努力那个人,直都是若白。
每天清晨,在她开始在院子里打扫卫生时候,若白就已经开始在练功厅外草坪上练习腿法。每晚,在她离开练功厅之后,若白总会再折回来,多练个小时。虽然他每次会把垫子重新擦拭干净再离开,但是她怎可能直不察觉呢?
他那样在意自己每场比赛。
她还记得,那晚,在同贤武道馆比赛前夜,他沉默地坐在黑暗练功厅角落里,他紧张,他渴盼,是那样强烈。输给廷皓前辈之后,他消沉过,又重新振奋,他付出那多努力,怎可能——
对不对?”咬咬嘴唇,百草想到这种可能,她知道沈柠教练向很欣赏若白师兄在带弟子时严格和耐心,早就越来越多地把训练内容交给若白去做,“去跟沈柠教练说!如果是训练任务太重忙不过来,也可以帮沈柠教练带大众班训练,沈柠教练并不是不通情理人,去跟她说!”说着,她转身就往门口走。
“站住!”
若白厉声喝止她。
那声音中严厉竟是百草从未听过,她呆下,愣愣地扭头看向脸严霜若白。
“这是自己决定,跟所有人无关,”若白淡漠地说,“不想再当选手,只想做教练。”
“为什忽然就
会不想再打比赛呢?
“在韩国时候……”百草呆呆地回忆起在昌海道观那段日子,“……你就已经不想再打比赛吗?”所以,最优胜营员挑战赛他没有报名,同昌海道观对阵他也是最后才替换寇震上场,难道那不是因为他生病身体不适,而是因为那时候就已经不感兴趣吗?
“对,”若白冷声说,“那时候就已经不感兴趣。”
“……为什?”
呆呆地望着他,渐渐,百草心底竟燃起股怒火,然后这股怒火愈燃愈烈!这些年来,她直在努力地训练,在拼命地训练,为师父,为松柏道馆,也为若白师兄!
百草心渐渐沉下去。
“如果你真想当教练……可以过几年……等你不再打比赛……”
“你定要说那清楚吗?”若白声音冰冷,“你定要亲口告诉你,不想打比赛,对参加比赛点兴趣也没有,不想再做选手,想放弃,你定要说这清楚,才能听懂吗?”
“……”
百草无法相信自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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