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比赛两点钟就要开始,医院里会有护士照顾病人,你会去准备下吧。“
沉默着,百草摇摇头。
“刚才问过医生,药物中有可以使病人休息镇定剂,病人在两点之前是无法醒来。”
工作人员劝说她,“你不必留在这里。”
“不……谢谢您。”百草哑声
急救病房内,日本医生让护士为依旧昏迷中若白吊瓶输液,严肃叮嘱百草说:“记住,不要让病人做任何剧烈活动,他身体必须长期静养,否则,将来可能就必须动手术。”
“……是。”
液体滴滴输入若白体内。
除病床上他,急救房里只剩下百草和组委会工作人员。找到张纸条,百草请工作人员帮她写下那个听不懂日语词汇,盯着那个词,她呆呆看好几分钟,才将字条小心收好。
沉默守在若白病床旁。
“是病人队友,”深呼吸,百草连忙走过去,用不熟悉日语说,“医生,有什需要知道事情,您可以问。”
“病人病历带来吗?”日本医生严肃问。
“病历?”
百草愣住。为什医生首先问是病历?
“他病情,不适合再参加任何剧烈活动,尤其不能够参加跆拳道这种激烈对抗比赛,难道你们不清楚吗?”看到她身上跆拳道道服,日本医生谴责说。
滴——滴——滴!”
闪烁着灯光,救护车路飞驰向医院!
颠簸救护车内,紧紧握着若白冰冷手,望着氧气面罩下他苍白透明面容,百草无声哭着。
她恨透自己!
早在飞来日本机场上,她就察觉到若白师兄身体不对。比赛之前昨晚,若白师兄咳嗽得无法抑制,却为怕影响她睡觉而深夜出去“散步”。若白师兄身体不舒服,早就有端倪,她却想瞎子样,没有关心他,没有照顾他。
百草动不动。
墙壁上时钟分秒走着。
身上依旧穿着被汗水浸透红色护具,百草沉默守在若白病床盘。昏迷中若白睡得很不安稳,他眉心紧紧皱着,似乎在梦境中挣扎,仿佛忧心着什,挣扎着想醒过来。
“你先回去吧。”
看看墙壁上时钟,工作人员好心对百草说:
“……”
脑中蒙蒙,如同被大棍击中,百草吃力说:
“什病情?师兄是什病?”
听到从日本医生口中说出来那个名词,百草听不懂,她日语水平只能应付简单对话。她哀求组委会工作人员帮她翻译,那工作人员很为难,他也只通简单汉语,不知道那个日语名词翻成中文是什。
“等病人苏醒过来,再观察两天。”
她只顾着比赛。
只顾着找那只草莓发夹。
这样紧张比赛气氛中,她惹得若白师兄生气,害得他为她去找草莓发夹。如果不是跑出去那趟,如果是直坐在床边休息,若白师兄身体未必会严重到晕过去!
救护车在医院门口停下。
等候在那里日本医生和护士们冲过来,路推着急救床上若白,快步向急救室而去!奋力追在急救床旁边,百草也挤进急救室,经过阵令她心惊胆战救治和忙乱,她看到医生在对组委会跟随而来工作人员询问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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