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
“你这种小角色跟说抱歉根本无济于事,每浪费小时,就损失三百万圆,天天都要上
便踩着响亮脚步声离去,想追又不敢追,只好伫在原地,突然间被个粗鲁声音喊住:
“喂!你是警察吧,有件事要问你。”
回过头,眼前站着个中年男子,那是在电视上看过好几百遍熟面孔,叫什名字呢?——时想不起来。
这名男子头衔是政治评论家,也担任电视讨论节目主持人,本人经常自称“海外通”、“国际派”,说穿全是他自吹自擂。而且说话时总喜欢以手指着对方,这种手势
如果在欧洲或美国可是非常严重冒犯,等于挑衅行为,很可能会意来顿拳打脚踢。看他满不在乎地做出习惯动作,可见他身边没有个可以提出忠告朋友。此时他态度激
“推理得不错。”
没听错吧?“驱魔娘娘”居然会夸奖人!?还是习惯性地回答:“谢谢!”
只见凉子以指尖轻抓着耳垂继续说道:
“既然是部属,怎可以连这点推理能力也没有。现在还有个最大问题。”
“美术馆画全部遭人从里侧破坏这件事吗?”
走出美术馆已经过十点半,由于馆长正在京都出差,因此们指示女管理员召集所有目前上班工作人员,确实调查受损状况并提出报告,这也是们目前所能做。
走在长廊,凉子向问道:
“你现在还会认为今晚事件全是快乐犯杰作吗?”
“是,在看到美术馆那副惨状之后,感觉更为确定。”
虽然管理员质问们为什不帮忙抓出犯人?不过凉子却以句“等明天再说”将其斥退,连听取工作人员证词手续也简单带过,看样子她似乎抓到某些灵感。
烈、喋喋不休地说着:
“这到底是怎回事?你们警察定有隐瞒着什,们有知道权利,你们应该也要负起告知义务吧!?”
平心而论,这番话说得点也没错,然而透过这个男人如金属般尖锐、咄咄逼人语气,使得生理上反感率先被撩起。
“非常抱歉,未经上司许可,不能随便答覆您。”
“动不动就看上司脸色,成得什事,你没看到这多人被关在这种鬼地方吗?”
“没错,名侦探你见解如何?”
“只是助手A而已。”
回答同时,上半身整个往前倾,因为凉子猛然揪住领带把往下拉。
“真是!点也不可爱!”
这时应该生气才对,然而却不知所措,只是怔怔地盯着凉子脸。凉子大概是很不满意以脸呆相回应,冷冷地甩开手,抛下句:“算,自己去查!”
“那你试着说明看看。”
“这个罪犯与其说头脑聪明,不如说诡计多端,而且对于是非善恶没有分辨能力,让人产生恐惧能为他带来快感;当大楼机能陷入严重混乱之际,电视仍然正常播出,大楼
内人们可以透过电视明白自己所处状况。然而由于电话故障,无法使外界得知自己处境,因而导致焦虑与不安逐渐升高,让人感觉到犯人正以雀跃心情等着观赏众人惊惶
失措模样。”
听完长篇大论,隔二秒半后凉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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