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观光跟招待都是公务,不信你去问问巴黎日本大使馆,陪伴议员夫人搜购名牌,正是大使馆工作人员最重要公务。”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栗色头发女仆接起听筒,交谈、两句之后便以戒慎恐惧动作将整支
“就算你知道路线,不事先联络没关系吗?”
“没关系。”
好吧,只能这回答。
“那们究竟要到哪里去?”
“你想去哪里?”
法式早餐般是牛角面包跟咖啡,然而餐桌上摆满料理跟餐具,光是面包就有四种,蛋包饭、沙拉、浓汤,冬季欧洲少见水果:草莓、苹果、桔子,五种乳酪加上三种火腿,饮料除咖啡以外,还有三种矿泉水。凉子说没错,冬天在寒冷地区活动确需要补给充分能量,或许比自己所认为得来更为厚脸皮,呼呼大睡之后现在轮到肚子唱起空城计。
桌上有三份日本报纸,是销售到海外大都市卫星版。瞄其中版,有段标题写着:经营不善银行面临倒闭前夕,z.府投入三兆日元公共基金。不知道其他国家如何,只知道在生长国家里,银行家是指“欠缺责任感与尊严叫化子”。
与不同,凉子读是法文报纸,好像是LaMonde(世界报)与LeFigaro(费加罗报)。
“昨晚发生在机场事件好像还没见报。”
凉子把麦森陶器制咖啡杯搁在盘子上。
睁开眼睛,有数秒时间弄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请恕表达方式过于陈腐,只是陈述个事实,因为并非专职文学作家。
不用说这里正是药师寺自家公寓客用寝室。以前在国内出差时,住不是当地警察宿舍就是廉价商业旅馆,身为介穷酸公务员睡醒时通常很难继续懒散赖在床上,又不是被点到名,却股脑儿从床上坐起身来。
走到浴室做完早上梳洗,全身才刚穿戴整齐,就传来敲门声,昨晚黑发女仆走进来,面带微笑通报几句。
“谢谢你,马上去。”
虽然以日语回答,对方应该听得懂意思,这是自以为是想法,只见女仆中断微笑,牵起手,只有乖乖被她拉着走向电梯。
“……啊?”
“你头次来巴黎对吧,凯旋门、艾菲尔铁塔、罗浮宫、旧歌剧院、新歌剧院、圣母院、布隆森林、香榭丽舍大道……看你想去哪个俗不可耐观光景点,就带你去。”
“不是来巴黎观光。”
只是个贴身保镖。
负责保护对象听这个公仆发言,立即以鼻尖冷哼声。
“好,泉田,们出门吧。”
“去索尔本大学吗?”
“没必要到那种地方去。”
这种说法对于所位于欧洲学术史光环笼罩之下名校不是太失礼吗?
“地点记得清清楚楚,也没听说他们搬家。”
走出电梯,立刻被片暗灰色壁面包围住,巴黎清晨笼罩在浓雾之中,被带到屋顶玻璃温室。
开着暖气玻璃温室摆满观叶植物与鲜花,美丽女主人如同女王般坐在位于中央桌子前。
“时差问题解决吗?”
“托您福,已经没事。”
“那就快吃早餐吧,切等补充能源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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