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巴黎司法警察局搜证才正要展开,目前尚未查出任何蛛丝马迹,不过让凉子蹙起眉头则是另件事。
“有日本警察来这里搜查?……是谁呢?”
就在凉子不解侧着头之际,玄关大厅出现个人影,那是个身套装女性,跟凉子都知道她名字,她就是室町由纪子。
Ⅲ
既没有惊呼出声、也没有互相指来指去,药师寺凉子与室町由纪子互相以看不到丝再会喜悦眼神瞪视对方。
公寓并不多,眼前不仅是独栋,而且还是威严肃穆大宅邸,高耸石墙与有着斑驳蓝点铁栏杆大门略微透露出排他印象,这点倒是与头顶暗灰色天空不谋而合。
石墙另边,空无片树叶树梢交错重叠,再看过去便可以看到排窗户,从立有数根烟囱屋顶高度判断,应该是四楼加盖阁楼,地下室不包括在内,这可以说是典型巴黎建筑。
门扉并未完全锁紧,手才推,想不到就顺势开启。
让凉子先进去,再走入门内。铺着石板前庭大约可以摆上五十辆马车,很快随着法语叫嚷声,身着制服警察飞奔而来。
此时,凉子往前站出步,以法语面朝警察们陈述如下:“是索尔本大学犯罪学客座教授,同时也是国际刑事警察组织相关人士,若遭遇任何非法行为,巴黎司法警察局迪鲍尔警视长必定对于你们施以严惩。”
室町由纪子为警视厅警备部参事官,年龄、就读大学、阶级都与药师寺凉子模样,她父亲曾经担任过警视总监,相较于凉子茶褐短发,她有着头漆黑长发,是个相当适合戴上眼镜知性美女。与凉子不同,她是个认真严谨公务员,也因此两人关系形同天敌。
克雷蒙警部似乎有意介绍双方认识,不过他好意根本派不上用场,由纪子首先诘问道:
“你怎会在这里?”
“哟,在这里不行吗?”
“又没说不行,只是问你为何会来巴黎?
把大名鼎鼎索尔本喊成“那种地方”,不是正式客座教授只是天讲师罢,明明让国际刑事警察组织跟巴黎司法警察局都觉得个头有两个大。总之只要还派得上用场,凉子就定利用到底。
无论是先进国家亦或是发展中国家,凡是身穿制服人大多是权威主义奴仆。警察们闻言立即战战兢兢带领们去会见他们上司。他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为昨晚发生命案才前来搜查不幸牺牲者路易·安德罗老人工作地点。
担任搜查主任克雷蒙警部年约五十岁左右,丰腴脸颊、偌大鼻子、稀疏头顶都泛着红润气色,整个身躯圆滚滚,很适合打扮成圣诞老人,这提,才想起巴黎圣诞节就快到。
见到凉子,克雷蒙警部脸上浮现赞美表情,眼角与嘴角同时缓和下来,当凉子以巴黎女郎级法语跟他交谈时,他下抬眉、下摇头、下摊开双手,使出浑身解数以示回应。
凉子不时中断与克雷蒙警部对话,以日语向说明,倒是挺感谢她;只不过想想在日本时候反而都是在担任凉字口译,凉子出言不逊,就尽可能修饰成无害日语转达给对方,所以说呢,这算是扯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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