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理由对不诚实吗?」
这倒没有——就这件事而言。
「怎说呢,十分空虚啊。」
听这说,凉子无言地盯住,用眼神催促继续——很难形容成「宝石般眼眸」,因为宝石没有生命和活力。
「对建筑和装饰品都不是内行,只能有个大概印象而言,但总觉得那些东西水准不高,没什品味,有种只为填满空间而购买感觉。」
「随便走走吧,反正肚子还不饿。」
「去礼品店看看如何?」
「可以啊。为什?」
「总应该给丸冈警部买点特产礼物吧。啊,还有吕芳春。」
送丸冈警部熏鲑鱼,送吕芳春枫糖应该可以吧——拿导游书以防万,不过温哥华街道纵横井然,市中心往北有山有海,在步行能到范围内,应该不至于迷路吧。
断电话。
现在东京都知事是个很会扮少相老人,曾经放出过「要把东京乌鸦和非法滞留外国人个不留,全都赶出去」豪言壮语。他面对新闻记者不利质问,总能盛气凌人地
当头怒喝。另外还有个每周只到都政厅上两天班,其他时候都把工作人员叫到自己私宅里习惯。「窃国大盗被炸弹炸死也理所当然」、「不能生孩子女人活着也没有意义」
、「外国人生来就有,bao力犯罪DNA」……他说过类似这样狂言数都数不过来。在这种人看来,他只是幼稚而不负责任煽动型政治掮客,不知道为什竟然受到民众和媒体
压倒性支持。
凉子轻轻颔首,还是默默无言。又思考下格利高里·加农二世这个人物——这个不知为什有种空虚、没有真实存在感男人,既没有
用邮件把送给丸冈警部他们特产往日本发送出去以后,们离开礼品店,来到家寿司店。温哥华寿司店以品质上成而知名,不过作为凉子选择来说,有点太普通。不过
这也是有理由——寿司既可以应付肚子里空城计,又好控制限量,都是因为午餐吃得太晚。
离开寿司店,们又漫步在街头。
「怎样,到格利高里二世公馆里去趟,感想如何?」
「可以实话实说吗?」
在都知事政策上失败日益明显过程中,警视厅也被指使着去驱逐六本木和歌舞伎町外国人。
「连警视厅也堕落啦」——这种话当然是舌头烂掉都不能说出口。但是,因为警察内部沆瀣事件和凶恶犯罪还没解决,为瞒过市民眼目,警视厅也跟媒体勾结气,今天
六本木、明天歌舞伎町,大张旗鼓地在电视镜头前驱逐外国人,也算没出息到头。除此之外,警视厅倒还抓过些伪造证书和大麻交易中小尾巴鱼,算是取缔「有组织犯罪」,也算不起——当然这也没错啦,毕竟没有姑息放纵、睁眼闭眼,总算是执行作为人名警察神圣职务嘛。
等回过神来,注意到已经快六点。去不大浴室里洗个脸,重新打好领带,又要去任性上司房间里接她。
们在玛丽安和露西安目送下走向电梯间。凉子换蓝色套装,里面是珍珠色薄质高领毛衣,脖子上带着个浮雕宝石颈饰,想必是很贵重东西吧。她手腕上还搭着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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