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夏至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叶洽却然抛出两个字:“十多秒吧。”
“……”
也许是夏至脸色太异常,叶洽又好心补充道:“你好久没做,刚才又硬半小时,第次前列腺高潮,正常。”
夏至没再说话,胡乱擦擦下身,拉过被子卷起来关灯,气呵成。
风格脸搭配起来别有番风味。换到灯光阴影下,再加上他虎著脸,居高临下垂著眼皮看人,夏至只觉得肝胆皆颤,同时内心又火烧火燎想打人。
在这种矛盾心情中,夏至就这麽躺在床上死死瞪著叶洽,谁也不说话。
叶洽似乎感觉到什麽,闪电般伸过手来,把揪住夏至头发。被这麽突然袭击,他愣下,刚要抬腿踹,叶洽居然凭著单手就把他整个人拎起来,头皮痛得要死再加上猛然离开温暖被窝,寒冷刺激令他忍不住哆嗦下,手脚僵失反击机会。
这麽几秒功夫,叶洽就把他面朝下摔回床上,按著他後腰,冰凉手指塞进他屁股里。手指太硬太凉,好像还糊润滑剂,粘腻水声在後面响起,几乎没有留给他任何喘息机会就直奔前列腺去!
这次,夏至是真被按跳起来,叶洽动作既准确又带著正好处於临界点粗,bao,快感凶猛袭来,瞬间就把他神经口吞下,麻痒和胀痛同时出现,交替主宰著他声音,令他呻吟完全变成大叫。
叶洽当然也不会再多嘴,大冬天半夜回来,当然睡觉最好,至於床单上精液什麽,这点小事算什麽?
第二天,夏至周身气压都很低,血压倒是很高,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最後,他把这归咎於叶洽本身。
夏至感觉只过几秒,头脑就变得片空白,他昂著头,徒劳张著嘴,肺部却好像窒息般呼吸不空气,最後变成剧烈喘息。释放欲望後,他就像滩水般趴在床上,缓慢地曲起腿,活动下酸痛腰和血管直跳那话儿。
“擦擦。”
条毛巾从天而降,落在夏至脑袋上,他从毛巾下面拱出个脑袋来,眼神呆滞看著叶洽。
“还没好?”叶洽感受到目光,看过来,“你不是射?”
夏至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他没有被别男人插射过,最後至少要撸下,像今天这样还是头次。他直以为自己只是心理上零号,生理上应该是双,因为他和女人上过床,不敢和女人维持长期关系也只是因为心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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