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行到现在,印象最深刻是什麽?”
某天无聊晚上,夏至不知死活提这麽个问题,在他贫乏想像中,顶多是屎啊尿什麽。没想到,叶洽沈思片刻,给他个与众不同答案。
“有个长期客人,突然就不来,隔个月後,那人又来,还有他那个新调教师。客人半死不活,调教师倒是见就跪下。”讲到这里,叶洽停顿下才继续道,“现场就不给你描述,反正到医院後,医生说那客人前面和後面都完,直肠也切,缝缝补补再造个粪蒌,大概下半生还能过吧,不过如果想生孩子就只能人工授精,还要看机率。”
夏至听得目瞪口呆,隐隐阵菊花痛,虽然没有详细描述,但他点也不觉
“也不是怪你……”
夏至最後在叶洽冷淡眼神下缩卵子,这件事就此不之。况且,同居时间还短,他坚信只要他们不分手,总有天他可以见识到全套。
像叶洽这样经验丰富、年轻健壮,长也不差壹号,就算有这样那样小毛病,但只要他敢提分手,立马会有无数人前赴後继扛著钞票求上位。他们交往後他都不敢把叶洽带进他GAY友圈,生怕被别人抢走,越是相处,他越是觉得当初自己真是狗屎运爆棚,居然随手捡这麽个极品。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麽资格在这段关系中占据优势,那咱低调点,温水煮青蛙慢慢磨,也许就磨出感情来呢?
抱著这样想法,夏至就淡定多,眼神也不再整天在叶洽下三路打转。叶洽从来没有避讳过,反倒他自个儿觉得有点对不住,期期艾艾问:“你前段时间没感觉什麽吧?”
“肯定是你手法太好。”晚餐时,夏至这麽说道。他没心情做饭,叶洽是给啥吃啥,所以晚饭就是大袋红薯。
叶洽那昨晚令人欲死欲仙修长手指正在剥微波过红薯,听见这话,他瞄眼黑著脸夏至,轻描淡写地道:“吃饭手艺当然好。”
吃饭……手艺。
夏至总有种昨晚叫“健身教练”或者“按摩技师”之类错觉,他觉得很郁闷,但是也知道这不能怪叶洽。人开始就说过,他也接受,再说,他也不是什麽好鸟,说动就动手,为丁点小事就挂著个脸大吼大叫,人不也没计较嘛。
同居过日子,不就是这样互相忍耐吗?
“你是说你整天视*那几天吗?”
“……”
大哥你感觉到你就说啊!你不说你是要干什麽啊!?
夏至有好几天视线都不敢沾叶洽边,诡异是,被视*那位倒没说什麽,就好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般。
後来,又是他自个儿想通。做叶洽这种工作,阴私事见多,就像那位长天女散花痣,般人能见几个?还有那个三百斤胖子裸体,这样都面不改色见过,他这点儿破事算什麽?
退万步说,确实很爽啊,这还只是手指,如果来全套不是要爽翻天?
夏至在第三天想通这个节点,拐弯抹角问叶洽能不能再给他来发,最好直刀实枪做全套。
叶洽不愠不火开口道:“记得你说过在这方面需求不是太强吧?”
“是说过。”叶洽涎著脸,心横说道,“这不是那天太舒服吗?”
“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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