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坏,送你吧。」
“……”
夏至很想掀桌子,忍耐又忍耐後,他砸个凳子。砸完拿过那玩意儿左看右看,比划下──操,这玩意儿和他手指并起来样粗!
是黑洞菊吗?虽然和不少人上过床,但也是在普通范围内好吧!?这麽粗只有GV里才会用吧?怎麽可能会有快感?
夏至气得不行,尝试把这玩意儿折断,没成功,扔也舍不得,还要当作证据和叶洽算帐呢。用也用不,他很清楚自己身体,太粗。无论放哪,都格外
当然,夏至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不过,由此也引发他另个灵感:撸不行话,用工具试试呢?
想到这,他不由自主把眼神斜到叶洽身上,放著这麽个“工具大师”不用简直是,bao敛天物,人没空,借个工具总行吧!?
当他把这个想法兴冲冲说出来後,叶洽眼神里满是嫌弃:“你就这麽饥渴吗?”
夏至脸由红转青,又由青转黑,揪著叶洽领口怒道:“个三十岁,生活平稳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性向不正常男人,四十七天只撸五次,这样还叫饥渴!?啊?”
也许是他表情太过狰狞,叶洽难得服软:“说错,借你。”
令他更郁卒是,接下来段时间叶洽忙得脚不沾地,基本上个星期只有两天晚上回来睡,回来时也是付困倦之极样子,扑上床就怎麽也叫不醒。
那天晚上“撸啊撸”给夏至留下深刻印象,也令之後他自个儿撸完全失色,无论怎麽学都没办法达到样效果。
难道说专业人士真不样麽?
抱著这样念头,夏至生活完全失颜色,整个人干什麽都提不起劲来,直到他发现叶洽正在刻根假屌。
如果是般家庭,不管同性异性,方只要发现另方在用木头刻根假屌,恐怕场家庭大战是少不。换到夏至立场,他惊讶是惊讶,也并不会特别去过问。他知道叶洽主要就是靠工具吃饭,比起真人肉搏上阵,他觉得还是假比较好点。
这就是晚上回来後,夏至瞪著桌上东西发愣原因。
那是个假阳具,漆成木色,非常熟悉形状,夏至还见过这玩意儿在叶洽嘴里进进出出。现在,这东西被竖著放在桌上,以种优雅曲度立在灯光下,周身泛著细腻光华,底部扎著个领结,封信倚在上面,信封上面是手写字体。
夏至没见过叶洽字体,也不能判断这字是不是叶洽写,只不过,这个场景他怎麽看怎麽觉得像是求婚或者结婚纪念日才出现,正中间也应该是个蛋糕才对。
个假屌……不管怎样,先拆信看看吧。
夏至带著三分猥琐七分兴奋打开信封,里面信很简短,字体却是相当漂亮,苍劲有力,即使他这外行也觉得相当赏心悦目。不过,信内容就不那麽“赏心悦目”。
接著,夏至发现叶洽把那根半成品含进嘴里。
“……”
噢,又吐出来。
叶洽边刻边时不时含几口,还在顶部舔几下,似乎是在试验“口感”,就这麽刻刻口口,口口刻刻。叶洽忙二小时,他就站在客厅桌边看二小时,手里咖啡冷成渣,他连姿势都没有换下。
操,你想舔来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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