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调教师很少，大多数还都喜欢男奴隶，出来卖
女调教师就更少
。”
夏至皱皱眉头：“什麽出来卖，别说这麽难听。”
叶洽看夏至
眼，笑意里带上点温度：“这是事实，
和你说话就没必要避讳。女找女只能用道具，况且，女性在SM方面幻想大多数是和男性有关，LES很少有喜好SM。女王特别想赚钱，男女都接，不过们也劝过他早点洗手上岸不要再卖屌，你看他脸，白中透青，迟早有天精尽人亡。”
夏至听得五味陈杂，转话题问道：“那个光头呢？”
“光头是老师，以前……”
叶洽沈默下，无奈叹口气，道：“曾经接过个客户，特别喜欢三国时代，所以，每次圈内表演或者角色扮演都是三国时代。他不是赵子龙就是郭嘉要麽就是周瑜，麽，只有当主公。他们说古装扮相特别衬，所以就这麽叫下来。”
叶洽没说完，夏至尽管痛得要死，还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拍著车面板大喊道：“你就不能选个别麽？不是说主人掌控切麽？”
“如果是自愿契约关系当然是这样，毕竟是要收钱，他就算不说也要调查他喜好，这叫客户支持。”
“还客户支持，不行！”夏至笑得浑身抖个不停，“那其他人叫什麽？”
“消防那个叫女王，因为他是女装调教师。”
回家路上，麻药慢慢退去，夏至开始在座位上蠕动，无论怎麽挪都不舒服。叶洽伸出手按住他腿时，他差点没跳起来，尽管根本没碰到伤口，却还是有种痛到蛋感觉。
“别动，你越动越难受，忍著。”
夏至忍，没忍住，车子任何个微小震动都会让他叫出来，最後他不得不找点别事来分散注意力。
“那些都是专职调教师？”
“嗯，除魔术师，他是兼职，偶尔玩玩。”
“等下。”夏至打断叶洽话，“你意思是，光头是你……主人？”
“以前是。”叶洽眉毛也不动下就答道。
“你不是说你没做过零吗？”
叶洽这次把白眼扔过来：“光头们叫他饕餮，零壹通吃。他是少有当零号仍然能当好主人，技术非常好。就是他带进高级BDSM圈，许多技巧也是他教。”
夏至顿时有
夏至下子噎住，脑中浮现出消防偏中性相貌：“SM时都是女装？”
叶洽点点头：“他顾客有许多都是女。女人在技术层面上要求小，比较喜欢精神层面，可让他占不少便宜。”
夏至怔：“怎麽？”
“女轻啊，抱起来多轻松。”
夏至好奇道：“女找男不怕危险吗？”
“谁？”
“戴眼镜，那个麻醉师。”叶洽尽量把车开得缓慢，也不管後面喇叭连成片，“这是们几个熟人间外号，圈外人不知道，连奴隶也不知道。”
夏至这才想起来，顿时来兴趣：“他们为什麽叫你主公？”
“魔术师SM技术不怎麽样，但是他对药有研究，而且工作是麻醉方面，懂多，有分寸。他可以让奴隶像是在做梦样，所以大家这麽叫他。”
夏至停下，贱贱笑起来：“在说你，别想岔过去。说，为什麽他们叫你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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