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倒是很镇定,道:“给看看。”
夏至边脱裤子边在心里骂叶洽,还没回过神来,就听那大夫噗哧声笑,他低头看,原本套圈那段正在愈合中,显出块白皮来,小兄弟看起来跟花白奶牛似。
“嗯,外观上看起来还好,大概是心理问题,先去做检查吧。”
大夫大笔挥,
夏至觉得六月飞雪般委屈,也不说话,手抄著口袋瞪著前面路瘫在位子上,下定主意,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定要打叶洽顿再搅黄几个客户後……就不分手!
不好过,你也没别想过美日子!夏至从来不是什麽没脾气人!们就辈子这麽闹吧,谁怕谁啊?
抱著这样想法,下车时夏至把车门甩得怦怦直响,脸挂得老长。叶洽跟在他後面,不急不徐,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般。等到挂号地方,他掏出夏至医保卡,慢悠悠挂号,扭头看见个人匆匆路过,顿时神色变。
夏至正那儿憋气呢,这家医院他也没来过,原本以为叶洽会带他去什麽相熟那种破烂小诊所,或者广告打得满天飞男科医院,没想到下车看,居然是市里有名大医院。心里刚热乎下,就见叶洽掏出他医保卡,那心又凉下来。
操,那半年房租和押金半你都没给呢!
如果说有什麽比这更糟糕话,那就是小兄弟真站不起来。原本他还以为是时问题,可是经过叶洽手摸这麽半天,他确认件莫大悲剧──悲剧到不忍细想!
看著叶洽慢条斯理穿衣服,夏至当然没胆说“不想你陪去治”这种话,也只能硬著头皮把衣服套上,磨磨蹭蹭地往外走。贯万事不管叶洽这次似乎突然热心起来,不断催促著,当他坐上车,看见叶洽那戏谑眼神时,终於明白什麽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车里气氛还是那麽压抑,他没忍住,说:“你就不怕真萎啊?”
“萎就萎呗,你不是纯零吗?”
“但萎就没快感啊。”
夏至撇著嘴,正想著该怎麽发泄下,叶洽突然把挂号单和医保卡往他手上塞,说句“七楼”就闪人。他呆呆地捧著堆单据,直到後面排队人把他赶走,才反应过来发生啥事。
“操!”夏至恶骂声,想摔东西,但手上全是他,只有憋著口气自个儿去看病。
大夫很年轻,戴著个眼镜文质彬彬,看就有种表面禁欲内里*荡风范。夏至坐下後心情更差,因为在这麽个年轻男人面前,bao露这方面问题简直是种羞辱。原本还指望叶洽给帮帮忙,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他自个儿面对。
“怎麽?”
“前段时间给圈套肿,吃半个月药,现在硬不起来。”早死早超生,夏至也不隐瞒,坦坦荡荡给说。
“没事,有快感就行。”
夏至差点给叶洽拳:泥人也有三分火呢,更何况还不是泥做!
要说前面他还抱著戏耍心情,这会儿是真急。
笑话麽,碰上这事哪个男不急啊?男伴也得块儿急啊,说不定父母也得急急,兄弟们会边感叹边急,同事们会假急,只有你敌人们会边嘲笑边祝福你。
叶洽不到敌人份,但比同事恶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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