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皮塔呢?”问。
“相信什?”皮塔问。
“你。”盖尔答道。
“你说具体点儿,什?”皮塔说。
“他们把你变成邪恶变种人。”约翰娜说。
盖尔喝完牛奶。“你吃完?”他问。站起身,和盖尔起把餐盘送过去。门口老头看到手里还拿着吃剩面包,就拦住。他也许是看到脸上表情,也许是觉得根本没有藏面包意思,并没有为难。他让赶快把面包塞到嘴里,就放走。盖尔和都没再说话,快到房间时,他说:“没想到会这样。”
儿,芬尼克。不然会把她从你身边抢走。”这本该是个玩笑,可他语气很冷漠,使得这玩笑走味。他话里明摆着对芬尼克不信任,对安妮另眼相看,对不屑顾,好似根本不存在。
“噢,皮塔。”芬尼克漫不经心地说,“别让后悔救你。”他很关心地看眼,然后领着安妮走。
他们走以后,黛丽用责备口气对皮塔说:“他确实救过你命,皮塔,不止次。”
“是为她。”他扫眼,“为反抗事业,不是为,不欠他什。”
本该不上他当,可还是忍不住说道:“也许是吧,玛格丝死,而你还活着。这总能说明点儿什吧。”
“告诉过你他恨。”说。
“可他恨你样子,是那……熟悉。过去就有这种感觉。”他说道,“以前在电视上看到你亲吻他时,只是觉得这想太不公平。他自己觉察不到。”
来到房间门口后,说:“也许他看到真实。得去睡觉。”
盖尔把抓住胳膊,“你现在想就是这些?”无奈地耸耸肩,“凯特尼斯,是你老朋友,请相信说话,他并没有看到真实你。”说完,他在脸颊上吻下,然后离开。
坐在床上,尽量集中精力背着书本上军事策略,脑子里却不停地想着在火车上和皮塔之间发生事情。大约二十分钟之后,约翰娜回来,她骨碌倒在床头。“你错过最精彩好戏。黛丽对皮塔发脾气,觉得他不该那样对你。她吵吵声音可大,就像老鼠被叉子叉着。餐厅所有人都在看呢。”
“是啊,很多事情都能说明它本不该说明事,凯特尼斯。在记忆中,有些事情自己也无法理解,认为凯匹特并没有连这些记忆也改变,比如,在火车上发生许多事。”他说。
他又是话里有话。在他看来,在火车上发生许多事意味深长,那些事情本身——在那些充满恐惧夜晚,全靠他臂膀才不至于疯掉——已不再重要,重要是,切都是谎言,切都是为利用他。
皮塔拿起勺子,朝和盖尔这边指指,“那,你们俩现在是公开对,还是仍在上演明星恋人那套?”
“还是那套。”约翰娜说。
皮塔手阵抽搐,他握紧拳头,接着又用种奇怪方式把手张开。他是不是尽力克制自己不去再次掐住脖子?感觉到身边盖尔已经绷紧肌肉,准备随时迎接意想不到突变。可盖尔只是说:“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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