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躲避,并没有让那些流言消散,甚至跟着传到乡下,骆清淮家,依然是别人恶意攻击对象。
有天,个醉醺醺男人闯进来,把家里砸得乱七八糟。
这个男人就是高玉树。他原本也是实验室名员工,被辞退后直没找到更好工作。家里其他人都嫌弃他,骂他,说他没用,甚至连孩子也跟他不亲。
高玉树觉得,这切都是骆清淮爸爸错,所以他找到骆清淮家里,想捞点好处,没有好处就砸烂家具发泄通。
骆清淮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痛苦绝望,又日日被乡邻指指点点,她早活腻。
他把自己知道说,只隐去霍爸爸把骆清淮弄进学校读书这点。
骆清淮听完却道:“所以,是霍叔叔帮找学校,对吧?”
霍舟惊:“你怎知道?”
“猜。”骆清淮轻笑声,“不过,你这个反应说明猜对。”
霍舟:“……淮宝你变坏。”
“你热吗?”霍舟松开手指,“是吹风太烫吧?你怎不说?”
骆清淮干咳声:“睡觉吧。”
说完当先爬上床,把装着红豆布包小心塞到枕头底下。
霍舟放好吹风,关灯,也爬上床。
骆清淮是张单人小床,两个人睡有点挤,只能贴在起。
半截精致锁骨若隐若现。
霍舟有种上前扒开骆清淮睡衣冲动。
他急忙移开目光,看到床头吹风:“淮宝过来,帮你吹头发。”
骆清淮拿着毛巾胡乱擦擦:“不用吹。”
“快点过来。”霍舟把骆清淮拉过来,打开吹风怼上去,“不吹干睡觉会头痛,你站好别动。”
骆奶奶跟高玉树拼命。
高玉醉酒状态下气不过,捡块砖头,拍在骆奶nai头上。
鲜血瞬间糊满脸,骆清淮就眼睁睁看着奶奶倒下去,再也没能起来。
法医尸检报告说,骆奶奶真正死因是脑梗。
而且,是骆奶奶先动
骆清淮又笑声,说:“也不是全无理由猜测,在搬来北大院之前,曾经见过霍叔叔。”
“啊?”霍舟再次惊讶,“什时候?”
“奶奶死时候。”骆清淮声音低沉下去,“你不是好奇高玉树是什人吗?他就是杀奶奶凶手。”
骆清淮仿佛又回到六年前。
父亲死以后,没有人在乎骆清淮家过得怎样,他们成罪恶代名词,受尽欺辱,最后被迫搬到乡下奶奶家。
虽然没有肌肤相贴,但胳膊还是火烧火燎。
静谧气氛最适合暧昧生长,两个人心跳都不由自主快起来,黑夜里此起彼伏,跟比赛似。
霍舟正感觉手脚都不自在,骆清淮说话。
“哥哥,你今天说真相,是什意思?”
今天在警局,骆清淮有所保留,没说太具体,霍舟正好也想问问他关于过去事情。
他修长手指插入骆清淮头顶,轻轻将湿发揉散。
指尖划过头皮,酥酥麻麻让人心悸,骆清淮放任自己在吹风巨大声响下疯狂心跳,乖乖低头,方便霍舟动作。
男孩子头发短,很快就吹干,霍舟有些遗憾地松开手。
“给看看。”霍舟手指顺势往下滑,抬起骆清淮脸。
指尖触感滚烫,骆清淮脸已经成红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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