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过会这快,他以为,追霍舟肯定要很久很久。到那个时候,他已经完成任务,可以跟霍舟没有任何顾虑地在起。
现在进展,已经严重超出他计划。更何况,现在霍舟还醉着,他不能这草率。
霍舟对他有致命吸引力,骆清淮不敢随便再跟他躺个被窝。
“去沙发睡吧。”骆清淮艰难地说。
霍舟没有留他,他手慢慢滑下去,脸上红褪大半,眼神由迷蒙变成失落。
铁锈味在嘴里蔓延,还残留着酒精味道,骆清淮觉得他大概也醉,从前最讨厌血腥味,这次却觉得这味道甜美到令人欲罢不能。
骆清淮是第次接吻,没有经验。但在霍舟傻里傻气横冲直撞野兽派吻法里,他居然神奇地无师自通地掌握吻技精髓——没过多久,霍舟就被骆清淮彻底压制,只剩下被动配合份。
直吻到彼此肺里氧气都被吸干,骆清淮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霍舟。
霍舟是真醉,视线不聚焦,眼神有些迷茫,眼睛里有隐约雾气。然后因为醉酒,脸本来就红,现在更是被吻成片艳丽绯色。吻到肿胀、以至于看着格外饱满唇瓣红到快滴血,偏偏霍舟还无意识伸出舌尖舔下。
体内似乎有头野兽叫嚣着要冲破牢笼,骆清淮深呼吸口气,离霍舟稍微远点,试图转移注意力:“你要喝水吗?”
骆清淮情难自已,把将霍舟抱进怀里,遍遍地重复:“爱你,爱你……”
这台词和场景与当年电影巧妙重叠,瞬间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那个平平无奇下午。孤零零小少年蹲在影音店门口,在声声“爱你”台词背景音中崩溃大哭。
那天,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弄丢最心爱糖果。
今天,这颗糖果,好像自己回来。
霍舟像是又清醒点,他伸出根手指,戳戳骆清淮脸颊,问:“淮宝,是你吗?”
霍舟闭上眼睛,慢慢躺下去,他也不盖被子,就这蜷缩成团,喃喃叫声:“淮宝……还要做梦。”
骆清淮脑子里“嗡”地声,
“不喝水。”霍舟摇摇头,去拉骆清淮,“淮宝,们睡觉吧。”
骆清淮僵在原地。
无需多言,他深爱着霍舟。从少年时情窦初开到现在,这份爱经过时光洗涤,越发纯粹深刻,只增不假。
这次回来,霍舟便是很重要个原因。
骆清淮回来前想过,最好结果便是霍舟还单身,他还有机会再把他追回来。
手指力道很轻,语气也极度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不小心就会把眼前幻影戳破。
这些年骆清淮也曾无数次梦到过霍舟,结果每次睁开眼就发现所有美好不过是触即破泡沫。他理解那种感受,所以不需要说什,他就懂霍舟现在心情。
“是。”骆清淮托住霍舟下巴,低头吻上在灯光下倍显润泽唇。
唇与唇相贴感觉是如此美好,骆清淮身体轻轻颤,感觉灵魂已经出窍,乐颠颠地晕在半空中。
霍舟感受应该也不会差,因为他从鼻腔里溢出声舒服叹息,然后急匆匆地撬开骆清淮牙关,反客为主。他像个莽撞少年人,急切难耐,不管不顾,转瞬间已经在骆清淮舌尖上咬出两处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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