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姑娘瞪大眼睛:“这可行吗?”
“行不行,也只有赌把,总比落在这两人手里强。”短发姑娘从小纸包里拿出颗紫色药丸递给卷发姑娘。
卷发姑娘明显被她说动,小心地将药丸收起来:“行,那们就赌把。”
短发姑娘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快点换衣服,该们上场。”
“好像来A市就勾搭上个警察。”短发姑娘叹口气,“所以啊,觉得鱼哥这次也未必能能赢得他。就算们成功,人家在警察局有人,还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没事后能不报复吗?到时候肯定第个拿鱼哥开刀,鱼哥上次事情没办好,听说老板已经很生气。现在欣赏是这位,鱼哥只怕……”
卷发姑娘说:“那是好事吧?最好这位能弄死鱼哥,你看鱼哥以前对……干那些事……”
她说着就情不自禁打个寒颤:“现在背脊骨还发寒。”
“你以为这位不玩姑娘就不变态?不玩姑娘只是因为他喜欢是男人。听说……”短发姑娘看卷发姑娘眼,声音越发低下去,耳语般,“他之前在B市时候,为上位,把他原来工作那家KTV老板抓起来,足足折腾半个月。知道他怎干吗?每天从老板身上切片肉下来,在伤口撒盐烹油加调味品,还把切下来喂老板吃回去……”
“姐你别说……呕。”卷发姑娘捂着嘴,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魅色酒吧,员工更衣室。
“哎呀,天天跳舞,真快累死。”个长卷发姑娘推门进来,边走边抱怨,“简直不是人干活。”
“别抱怨。”个短发姑娘跟在她身后,进门后谨慎地扫外面圈,确定没人才关上门,“谁让咱们是干这个呢?不被赶出去就谢天谢地,好歹这里不用真陪人睡……快点换衣服吧,十五分钟后要上场。”
她边说话边脱衣服,脱完后随手扔,刚好扔在角落个不起眼废弃衣架子上。
衣服挂在衣架子上,中间凸起圆圆块。
“不是吓唬你,是想告诉你,们处境很危险。”短发姑娘眼神冰冷,“就算鱼哥死,们也解脱不,落在谁手里都是个下场。”
卷发姑娘整个人都在发抖:“那们怎办啊?要不,干脆跟骆哥坦白吧……”
“不行。”短发姑娘打断他,“们也不能保证姓骆定会赢,万他输,们落在鱼哥手里,你想想珍珍下场。”
卷发姑娘屁股坐在地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办啊?”
短发姑娘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几句话。
“真踏马变态!”长卷发姑娘看那凸起眼,低声说,“在更衣室安装摄像头。”
“早想到。”短发姑娘蹲在堆乱七八糟衣服里翻找,“听鱼哥说,他在卫生间里都装摄像头,真是……鱼哥他们现在过来,都不敢在这里上厕所。”
长卷发姑娘蹲在她身边:“你说这骆哥人长得挺好看,怎会那变态呢?以前觉得鱼哥就挺变态,没想到这位更变态,难怪鱼哥玩不过他。”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啊。”短发姑娘终于翻出个小纸包,“你没听虎哥他们说吗?这位喜欢男。”
“啊?”卷发姑娘嫌弃地抖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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