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考虑
很久，霍舟焦虑地看眼时间——已经十点半。
鱼哥终于抬起头道：“
说，你们能给减刑吗？”
许曜懒洋洋地道：“那得看你说
是什
，价值有多大。”
鱼哥似乎终于下决心：“你们是不是得到情报，12点在双芯广场1号门交易？”
许曜不置可否：“继续。”
“这人以前犯过事，系统里留着他指纹、DNA等信息，
对比就出来，怎会不知道？”许曜把报告拖回来，“说说吧，这个人是不是你杀？”
鱼哥舔舔干裂嘴唇，摇头道：“不是。”
他之前疲惫是疲惫，精神状态却很稳定，现在看起来，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其实相信你。”许曜说。
鱼哥愣。
下午新发现尸体尸检报告，刚刚出来，你看看。”
蔡澜山莫名其妙，但还是配合地看眼，顺着许曜手指念下名字：“虎哥？还是个熟人？”
对面鱼哥猛地抖，抬起头来，眼神瞬间慌乱下，直直盯着尸检报告，像是恨不得穿透那张薄薄纸。
许曜瞥到他眼神，却故意不着急给他看，而是继续跟蔡澜山对话：“对，就是上次疑似fd那位。还以为他是躲起来，没想到早烂透。”
鱼哥呼吸急促起来。
鱼哥闭眼，说：“1号门交易是真，但量很小。今晚真正交易，在3号门，目标是紫曼四号。”
“程飞虎不是被虐待致死，他是被枪杀。”许曜盯着鱼哥眼睛，“他不是你杀，而是被你们组织给杀人灭口对吧？”
鱼哥张张嘴，顿下，才说：“不知道你们在说什。”
“你当然知道。”许曜靠近点，“别傻。你们组织有多心狠手黑你自己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告诉你程飞虎已经安全？出国？你看看这是什？他们是不是还告诉你，只要你什都不说，定会把你捞出去？他们当然会捞你出去，你在警方手里天，他们就会不安天。只有你跟程飞虎样，彻底闭嘴，他们才安心。”
鱼哥额头汗珠滚滚而落，显然是听进去。
许曜继续道：“不要觉得自己还有用，你个在警方挂名号杀人犯，他们用你代价太大。实话告诉你吧，今晚交易依然在继续，他们已经换新人选，你应该知道是谁吧？有什话想说吗？”
许曜这才看向他：“看不出来，你还男女不忌啊？”
鱼哥这时候应该第时间否认，但他实在太震惊，想不起否认这事，而是忍不住问道：“你们说谁？虎哥？”
霍舟心里松点，有戏。
“哦，虎哥只是个外号，这人真名叫程飞虎。”许曜把尸检报告扔给他，“这个也不认识吗？怎记得你们应该认识啊？”
鱼哥拿着尸检报告反复看，还是不敢置信：“这人都腐烂，你们怎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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