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部分壁面裂开来,气压急速变低。几个没有按下磁力靴开关人,被吸出去。由于自动修复系统作业枪可以自行喷出接着雾剂,因此,裂缝很快又密合起来。
环顾舰桥内无人站立,杨轻轻放下派特中将,确定通讯装置机能仍然正常之后,杨开始下达指示。
“派特总司令官受伤,军医和医护兵立刻到舰桥来!运作官马上调查舰体损伤状况并修复,然后再作报告,快去!全体舰队已处于战斗状态,后部炮塔不必等指令下来才行动!赶快执行任务,弄清前方敌舰后继续实施攻击!机关室怎?”
“舰桥情况令人担心!机关室没有受损!”
“照情况看来,舰桥还可以正常运作,大家放心!
命令是发出去,但却难以判断哪边才是前方。因为,道使视网膜灼烧闪光,掩盖舰桥内全体人员视力。
仅以半秒之差,波罗库斯舰身被炸开来能量震向上方,顿时摇摆不定。
哀叫和怒号交杂着跌倒和冲撞声音,杨也无可避免地跌倒在地。背部遭到强烈震击,口气几乎喘不过来,隔着防护罩,他可以感到周遭嘈杂声音和强烈气流,杨努力调整着呼吸频率,用手掌护着暂时无法看见任何事物双眼。
监视幕入光量竟然没有调整,这是不可原谅严重过失,谁该为此负责呢?竟然发生这种失误,看来要想不输也很难!
“……这里是后部炮塔!舰桥!请回答!请求指示!”
在点二十分,俯角十度,急速接近中!”
旗舰波罗库斯舰桥刹时布满肃杀紧张气息,而杨则浑然不觉。
果然不出所料!击溃同盟军第六舰队后,帝国军自第六舰队右后方向左前方超进,形成条自然曲线,箭头直指向最后第二舰队。由于第二舰队笔直前进,因此,帝国军也在点到二点方位上出现。
“准备迎战!”派特中将下令。
太慢!——杨暗忖道。
“机关室!这里是机关室!舰桥!请回答!”
杨睁开眼睛,整个视界充满绿色云雾。
他坐起身来,发现有人躺在附近。深色而浓稠液体自嘴角流至胸前,布满全身……。
“总司令官!”
杨大声叫着,趋上前去,扶起派特中将,面端详着中将脸色。
正统战法是在敌人来攻之前做好应战准备,但以这次而言,这种思考方式就显得有点食古不化!如能快速移动,攻打敌人背后,当能与第六舰队前后呼应,使帝国军腹背受敌。
旦开战,就不可能没有死伤,与此成反比是,牺牲人愈多,战胜比率就会减少。用兵学所存在意义便架构于这两种命题上,也就是说,以最小牺牲换取最大战果,才是成功;残酷说,便是要如何才能有效率地杀死自己同类!司令官是否仍未明白这层道理呢?——杨兀自怀疑。
但无谓牺牲还是发生。本来问题不会演变至这般无可挽救境地,军方首脑们本身拙劣作战指挥能力,却使局势愈演愈烈。但是,是非功过事后自有公断,眼前首要工作便是防止错误扩大或再次产生,设法转祸为福。
“只希望拉普不要白白牺牲就好!”杨在心里期盼着。
“全体舰队!打开炮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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