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并不期待那个人友情或忠诚心。他只不过想利用,以达成他自己目罢。”
说着他伸出那细长手指,轻轻抚弄着友人那仿若红玉溶液染成头发。在没有其他人在场时候,莱因哈特常常做这种事。在少年时期,偶而和吉尔菲艾斯略有不和时候——这种情况并不会持续太久——他会说“什嘛!像血样红毛”,而在他们和好时,他会说“像火焰燃烧样好看。”总之,要视乎莱因哈特心情而定。
“……所以说,也要利用他头脑,不管他动机是什都不重要。如果连他这样个人都无法驾驭,那就更别期望什宇宙霸权,不是吗?”
政治不是看过程或制度,而是看结果。莱因哈特如此想着。
自己之所以那讨厌鲁道夫大帝,并不是因为其吞占银河联邦,也不是因为其自立为皇帝,而是因为他把这好不容易才获得强大权力,使用在自神圣化这种最愚劣行为上。如果他能适当运用这种强大权力,也许会对人类文明进步和建设有着不可限量贡献吧!或者人类就可以不必在为因政治思想不同而产生抗争上浪费精力,把足迹扩大
“他大公无私嘛!”
有这种好意评价,但也有——“什话,不过是做做样子罢!”
这两种肯定和否定观点,各占半。
不管是哪种说法,莱因哈特都丝毫不在意。三长官地位随时都可以拿到手,暂时借给那些老将吧!况且这些地位对他而言不过只是他人生路程小点罢。
有朝日当莱因哈特登上至尊之位时,毫无疑问将会兼任三长官职位吉尔菲艾斯,这些天来却直心事重重。
这不是很好吗?”
“啊?”
“并不是从人类诞生开始就有高登巴姆王朝存在,就像没有不死人样,也没有不会灭亡国家。在朕这代让银河帝国灭亡也没有什不好吧?”
皇帝低低地发出干涸沙哑笑声,使国务尚书为之战悚。就像掉进无有尽头黑暗深渊,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种彻骨寒冷。
“反正都是要灭亡话……”
“怎?吉尔菲艾斯,看你似乎有什话要说吧?”
“您应当知道,何必明知故问。”
“别生气,是有关奥贝斯坦事吧?也曾怀疑过那个人会不会是门阀贵族派来,但是他不是那种会受命于贵族人。头脑虽然聪明但怪癖太多。”
“那他会受命于莱因哈特大人吗?”
莱因哈特微微地侧着头,他那华丽金发也倾往边。
皇帝声音像彗星那不吉利尾迹扫而过。
“就让它轰轰烈烈地灭亡吧……”
Ⅳ
在心不甘情不愿,且不愉快情况下,三长官也不得不接受莱因哈特所做这个人情。第二天,当莱因哈特出面请求免除巴尔·冯·奥贝斯坦对伊谢尔伦失陷责罚,以及转属到自己元帅府事时,也使得他们没有拒绝理由。方面也认为自己受到“皇帝陛下宽容”之恩惠,也就不能对他人作出严厉处分,反正不过是个上校进退,不是什大不事。总之,奥贝斯坦获得满意安排.
有关莱因哈特主动舍弃晋升帝国军三长官地位做法,宫内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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