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很多吗!”
“现在至少是三年前五倍!”
“五倍?没那多吧?!”
尤利安把三年来家里收支记录,放到满脸狐疑杨面前。酒类饮料支出指标,从三年前○○,骤升到目前四九,这还不包括在外面喝酒部分,所以尤利安所说五倍以上,是有其来由。
杨自是无言以对,只得答应节制酒量,但是,这个允诺能够持续到何时呢?不管是做此约束尤利安或是受到此约束杨自己也好,可都是没有点信心……。
生命亦然。许多战场上勉力挣扎图存勇士,因场感冒断送性命。在血腥权力斗争中获胜人物,命丧于名不见经传暗杀者手上。还有,银河帝国皇帝——奥特佛列特三世“因噎废食”,他惟恐遭到毒杀而很少进食,以至于衰弱身亡。
“凭你怎小心,没用时候就是没用!”
杨连护卫也没带,到伊谢尔伦就任之初,有十二名卫兵分四梯次跟在他身边,竟连上厕所也如影随形,因此他私下解散他们。
但对于要塞内警备保全系统运作,杨则十分注意。控制机能分散于三处,彼此互相监视,三处必须同步控制,否则将无法充分掌握机能。另外,空调系统也加装大气成份分析装置,目在不使要塞内部流入瓦斯。
所有这些构思并非出自杨本意,但是,吹毛求疵高阶军部单位,忧心忡忡部属,满脑子只关心预算消耗官僚,好整以暇专搞视察政治家,制造新闻炒作媒体——为让这些人也感觉要塞警备体制是万无失,因此,杨也不得不设下这些用以昭公信体制。
随后走出室外,看见他枪仍搁在桌上,尤利安连忙叫道:“您忘带枪!阁下!”
“不用!不用!”
年轻提督怕麻烦似挥挥手。
“可是空着手去,太……”
“你认为如果带着枪而开枪,会打得中吗?”
两个小时以后,杨命令所有干部到会议室集合。
帝国军支配这座要塞时,这里是要塞司令官和驻留舰队司令官洽谈咨商地方,当时,会议经常是以针锋相对,恶言相向争吵收场,因此,冲突气氛便成这个会议室传统。
要塞事务监督——亚列克斯·卡介伦少将。
要塞防卫指挥官——华尔特·
“显而易见,地位愈高人,想法愈复杂!”
杨望向尤利安少年,喃喃自语道。
“您既然知道,就不会随波逐流啦!为避免发生无谓麻烦,这样不是蛮好吗?”
尤利安付大人口吻应道,接着补充自己意见。
“这件事还好,担心是地位提高,您酒量也增加!请稍稍节制点!”
“……不会。”
“那,带着枪也没用!”
杨说毕跨步扬长而去,尤利安慌慌张张地追上前去。
与其说杨大胆,毋宁说他从某个角度上,看清人类能力问题。谁都想不到易守难攻伊谢尔伦要塞竟然会在他运筹帷幄下轻易得手。正因为如此,他体认个道理——对人类而言,没有完全或绝对事情。
原本志不在军人,心想成为历史学者他,也看清世事盛衰无常——再强大国家终有灭亡天,再伟大英雄旦权利在握,日后必定腐化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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