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如此地想着,连自己也同样抱持着陈腐思想,忍不住地要苦笑起来。幸好,在这样时间,在这样地方,有着某种会令人依依不舍东西,温暖地将人怀抱起来,并且招来和善睡神爱抚。希尔德打个小小哈欠,把窗户关起来。
ⅲ
比起在佛洛伊丁山庄希尔德,莱因哈特在宰相府所进行工作,可说是乏味之至。所谓实务,事实上就是这回事,特别是与“费沙黑狐”-费沙自治领主安德鲁安·鲁宾斯基以及他代理人周旋着外交战时候,根本没有多余闲情逸致谈论什诗意抒情或感伤。正因为莱因哈特从未过于高估费沙首脑人物政治道义水平,故在以彼此间利害关系与各种盘算为基本考虑因素,策划与之交涉方法时,从未有过任何犹豫。对待军人有对待军人方式;对待商人有对待商人方式;而与歹徒谈判自然也有另外套交涉方式;对付费沙人狡诈,就必须要有超乎于他们狡滑,甚至得要有足以从正面将之加以粉碎而令其畏惧力量。
由莱因哈特宰相府对费沙驻帝国办事处博尔德克事务官发出传唤命令是在六月二十日下午。这道命令是由宪兵负责传递。当十名武装彪形大汉踏入外交官办公室时,室内工作人员全都惊慌失色。任何人都不觉得会有什好事,唯有接令人反应与别不同。在此之前,博尔德克正在嘀咕抱怨着午餐中嫩牛肉奶油烧烤调味料太差劲,听到宪兵到来消息,立即百八十度地扭转自己态度,甚而改口赞美女秘书套装衣领样式,这更使得悲观者格外地觉得不妙。因为自古以来,直有人相信,当人在行为超乎寻常时候,通常就是种不吉利征兆。
被传唤带到宰相府博尔德克,每走步即微妙地抽动脸上筋肉,重新安排每条筋肉位置,当来到罗严克拉姆公爵莱因哈特办公室时,已俨然塑造成为种谨慎正直表情。对这个毫无名气优秀演员来说,未能将这种极为巧妙精致高超艺术成果公诸于世人面前,实在是太可惜。“有些事想先确认下。”
莱因哈特促请博尔德克坐上椅子,自己也坐下来之后便首先开门见山地说道,那是种高雅而不粗,bao口吻。“是,阁下,请问是什事?”“你是自治领主鲁宾斯基全权代理呢?或者只是单纯跑腿呢?”
博尔德克以种极为恭谨表情注视着俊美帝国宰相,但是眼神当中流露着观察与盘算心机。“是那种呢?”“形式上……应该算是后者,阁下。”“形式上?倒不知道费沙人原来是形式上重于实质意义啊!”“可以视这句话为夸奖吗?”“无意干涉你解释。”“这……”
博尔德克看来似乎有些沮丧地静静坐着。而莱因哈特优美唇边却浮现浅浅笑意,若无其事地发动第波攻势。“费沙有何企图呢?”
博尔德克细心地拿捏着演技,疑问似地瞪大眼睛:“非常地抱歉,阁下,不明白您所说意思。”“哦,不懂是吗?”“是,下官愚昧,不知您所指为何……?”“这就麻烦。流剧本要能成为流戏剧,也得要有流演员才行。如果你演出不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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