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克拉姆公爵,刚才所说并不值得让您如此忧虑,请您恕罪!阁下,令姐应不致于在这次行动当中遭到挟持。”“为何如此断言?”“因为挟持名女性作为人质,根本上违反兰斯贝尔克伯爵作风。正如刚才所说,他基本上是个浪漫主义者。对他来说,与其挟持名柔弱女性,自尊心受损之余更遭受别人背后指点,不如选择其它困难度较高途径。”“没错,兰斯贝尔克伯爵,那个差劲诗人或许是这个样子。但如你所说,这件事费沙也牵扯在内,他们难道不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施展阴谋吗?费沙人根本上就是不择手段功利主义者,难保他们不会强制兰斯贝尔克伯爵采取省事而且有效方法,进行对姐姐不利活动。”
只有在对着其姐姐,也就是格里华德伯爵夫人安妮罗杰事情时,莱因哈特才会表现得易于冲动而失去理性。只要这块心灵上禁区,也就是这个弱点继续存在话,就意味着莱因哈特与“钢铁巨人”鲁道夫大帝仍存有线之隔吧。“罗严克拉姆公爵,所假设三位挟持对象当中,首先将阁下除外,因为即使执行实际行动兰斯贝尔克伯爵本身有这样想法,在背后操纵费沙也不会同意。接着再将阁下您姐姐格里华德伯爵夫人除外,因为兰斯贝尔克伯爵不会接受这样作法。所以,最后能满足计划者与执行者双方条件,想只剩下第三位……”“第三位又是谁呢?”“就是现在顶戴至尊之冠人。”
莱因哈特此时所表现出惊愕并没有想像中大。他应该是与希尔德有着相同推论,只不过由嘴里说出来,更强调意外感觉。“那你是认为,那个二流诗人是想要诱拐挟持皇帝喽?……”“对兰斯贝尔克伯爵来说,这不叫诱拐而是将幼小主君由*臣手中拯救出来忠义行为,不但不会有任何排斥,甚至还会欣喜若狂地去执行。”“对那二流诗人来说,这样确是心满意足。但是对另个当事者而言呢?诱拐皇帝对费沙有何好处?”“这点目前还不清楚。但总之对费沙来讲也没有任何害处,您说是不是呢?”“确实如此,你说没错。”
莱因哈特点点头,认同希尔德推论极具可能性。她意见当中,无疑地是充分掌握费沙功利思想与兰斯贝尔克伯爵亚佛瑞特性格。“结果又是费沙黑狐在搞鬼。这家伙自己绝对不会现身,总是躲在幕后吹笛拉线。这次受指使二流诗人,倒是个不错傀儡啊!”
莱因哈特挖苦似地咕哝着。他对这个傀儡般“二流诗人”并不同情,而对于费沙自治领主安德鲁安·鲁宾斯基也没有丝祝他成功宽大。“伯爵千金,想来密告二流诗人等潜入家伙,应该是费沙工作人员,你认为呢?”“是,也是这样想。”
希尔德在这刹那间或许正期待着莱因哈特微笑,但这位年轻俊美帝国宰相,却又将他那冰蓝色眼眸再度转向窗外,神情近乎严苛似地紧绷着,独自地循着思考轨迹陷入沉思之中。
ⅱ
不正常天候直持续到隔日,帝都中央墓地早就笼罩在片水滴帘幕当中,分不清是雾还是雨。晴天里枝叶流阳如水晶般闪烁成排桧树,此时沉默地伫立在白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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