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先寇布却以种不甚高尚笑脸对着司令官说:“已经到这种地步,如果想说话像山那高话,那不妨下定决心说出来看看。即使z.府那些首脑们耳朵就像是驴耳朵,那大骂通之后,心情也舒服些啊。”“在公开场合上,现役军人是不允许批评z.府,没错吧!”“认为海尼森那些傻瓜们,是应该要被好好地批评下。”“想方面是自由,但是说方面就不见得是自由。”“说也是,言论自由领域是比思想自由要来得狭窄得多。自由行星同盟所谓自由和平等,到底是有何凭籍呢?”
这正是直百思不得其解,杨在内心里认真严肃地想着,但是并没有说出口,只是耸耸肩膀。要塞防御指挥官见状于是轻轻地眯着眼睛说道:“自由国度吗?六岁时候就被祖父母带着亡命到这个自由国度里来。转眼已经过二十八年,不过还是记得很清楚。那好比针戳般刺骨寒风,以及将亡命者当作乞丐般对待入境管理*员所露出鄙夷眼神。大概到死都不会忘记吧!”
先寇布会将自己过去说给别人听,实在是属于种稀奇事咧,杨黑眼睛因此露出感兴趣表情。不过,先寇布并没有意思再继续扩大关于自己话题。他抚摸着自己那有点削尖下巴,用种像是要将记忆撇开语调说道:“也就是说,是曾经度丧失祖国人。如果由度转为二度话,那也没什好惊讶或叹息。”
在另外个室内,也是在上司与下属之间,正交换着颇为辛辣对话。
梅尔卡兹看着舒奈德,脸上呈现难以区别是苦笑或是自嘲表情。“人类想像力,实在也不过如此啊!早在年前,根本从来没有想过命运竟替作这样安排。”
舒奈德抚然地说道:“是下官厢情愿自以为是认为对阁下您有利,所以才劝您逃亡……”
梅尔卡兹把眉毛扬扬,说道:“不,你应该为自己先见之明觉得高兴才对。对与罗严克拉姆公爵对抗军人来说,有什比‘银河帝国正统z.府军务尚书’更好头衔呢?不过……”
如果说这话人不是梅尔卡兹话,那舒奈德就只能将之解释为带着利针讽刺。他很难过地摇头说道:“说起来是正统z.府军务尚书,却也只是表面上好听而已。事实上,由阁下您指挥士兵连个都没有,不是吗?”“现在也同样地是无兵卒可以指挥身份……”“不过,杨提督舰队有时也会交由您来指挥。今后是连这种机会也不能奢求。只是空有虚名,而无任何实质权力……”
舒奈德舌头打住。“瑞姆夏德伯爵话还好,至于其他贵族,则除是拥有爵位之外,根本就没有什才能。以这样组合,却妄想与罗严克拉姆公爵相抗衡,下官不得不觉得汲汲可危。”“但是,有皇帝陛下在……”
梅尔卡兹声音,在舒奈德耳中听来非常沉重。上尉颇为惊讶地注视着这位作为银河帝国皇帝臣下已经有四十年以上岁月老将-他那快速衰老脸上深刻线条。舒奈德当然也存有自己身为皇帝之臣下意识,但是比起梅尔卡兹那根深蒂固思想是浅薄得多,或许可说是有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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