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莱因哈特大人在起八年,难免染上毛病。”
“那,是病原体吗?”
莱因哈特提高音调,不过当然并非是真心在发怒。
紧闭唇扭曲成苦笑形状,莱因
吉尔菲艾斯正确地理解这句话涵意,也放弃再进步规劝。
III
从凡佛利特星域战场归来之后,对莱因哈特与吉尔菲艾斯而言,贺尔曼·冯·留涅布尔克仍是不可忽视存在。当然,留涅布尔克那边,在战场上就直阻挡在莱因哈特他们视野之前,直至现在,那长长阴影部分,仍落在莱因哈特脚边。他渡过近二倍于莱因哈特人生,但却仍和莱因哈特在军级上并行着,对这件事他是否能保持平静呢?
要和莱因哈特比较,原本就是困难,所以以三十五岁就得到少将阶级,这种成绩已经显现出留涅布尔克身为军人非凡之面。而且,或许他对莱因哈特所抱持体认,是和大多数门阀贵族大异其趣。另方面,经过凡佛利特4=2上经历,莱因哈特也无从忽视留涅布尔克存在。这位逆流亡者,不仅仅是有才气,在人格中也有危险成份,莱因哈特对他是无法产生好感。即使如此,若有必要,他会抑制反感及恶意,在将来把留涅布尔克迎入他阵营,他是有此度量。关于此事必要性,他曾向好友征求过意见。
“吉尔菲艾斯,这郑重地问你是很奇怪,不过,你觉得留涅布尔克这个人如何?”
莱因哈特想象样成为教师,不管如何,除被强制兵役以外,或许就会航行在平凡而平稳人生吧,吉尔菲艾斯自己也不是没有如此想象过,但他丝毫没有要将想象与现实交换意思。不管有什样困难,活在现实中,才是他最大幸福。
“吉尔菲艾斯,你不回去见双亲吗?”
被突然问及,吉尔菲艾斯最初有点踌躇。
和双亲之间虽然每月有次书信往来,但直接见面是年也少有次,这是因为莱因哈特,他不想有强调家庭及家人之存在举动,但是现在,莱因哈特劝他去和双亲见面。
反正年内会再有次以上大会战吧,旦要出征,又得为准备而忙碌,在此之前,去见他们面如何莱因哈特如此催促,吉尔菲艾斯也没理由拒绝金发挚友好意。
“与之为敌是很棘手……”
“嗯?”
“作为友方,大概更难以收拾吧。”
这个回答似乎大出莱因哈特意料之外,他长睫毛繁忙地上下眨动。
“吉尔菲艾斯,没想到你嘴巴倒挺毒。”
吉尔菲艾斯回想起件事。他双亲仍和八年前样住在同座屋中,而那隔邻仍然存在着昔日缪杰尔家。安妮罗杰和莱因哈特姐弟,与父亲起居住过小屋。八年前,当那房子更换主人之时,吉尔菲艾斯人生变方向。
以往数次会面,都是以双亲前来面会儿子形式进行。因此,吉尔菲艾斯从进入幼年学校以来,就没回到老家过。红发年轻人确认胸膛里那只怀旧鸟已从回想巢中飞起。他回应莱因哈特好意,同时也劝这好友归乡探望探望。
“不,不去。”
莱因哈特摇着闪亮金发否定。
“和你不同,那屋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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