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祥祯也点头说:“很好,你再说下去。”
罗大纲说:“以偏师攻取湘潭后,大军再继续南下,逼近长沙,在长沙附近,再与曾妖头决死战。”
石祥祯说:“曾妖头战败后,无颜进长沙城,但如果大军进逼,他也会顾不得脸面而进城。长沙城易守难攻。前年攻八十余天攻不下,旷日老师,不是办法。”
曾天养说:“要吸取西王攻长沙教训,这次要想办法将曾国藩这条毒蛇引出洞。”
“引蛇出洞。好主意!”石祥祯很赞赏这个点子。
上船,朝长沙方向奔去。在鹿角附近,与从羊楼司败下王錱、李续宾相会,湘勇水陆两支人马夺路逃命,直到过湘阴后才喘过气来。
将到长沙,曾国藩不好意思进城,把船停泊在水陆洲附近,陆勇在域外扎营住下来。清点人数,共死散五百多人,哨官、哨长也丢十余名。曾国藩虽气恼,但并不灰心。他总结教训:失利在于虚骄轻敌。曾国藩不理睬城内官场中闲言碎语,在城外整顿队伍,下次再跟征湘军决个雌雄。
岳州城原知府衙门里,征湘军首领们在大吃大喝,庆贺与湘勇开战首次大捷。周国虞说:“可惜让王錱、李续宾这两个妖头跑。若捉住,非取出他们心肝来祭死去弟兄们不可。”
石祥祯说:“曾国藩这个老贼*诈。他若和王錱等人同出城,这次要让他来个出师授首。”
林绍璋说:“听说曾国藩手下尽是批书生在带兵,难怪老子刀举,便吓得他们屁滚尿流。来日再打几仗,叫他们全军死在湖南境内,确保武昌包围战不受干扰。”
林绍璋说:“军事瞬息万变,难以在事先都料定好。看偏师取湘潭之策,可以立即执行。国宗爷,就让带万人马把湘潭拿下来吧!”
“行!限你七天拿下湘潭。”石祥祯果断答应。他想,如果曾国藩带兵去救湘潭,毒蛇不就出洞吗?
次日,林绍璋带着万人出发。路晓行夜宿,衔枚疾进。过汨罗镇时,驻扎镇上绿营都司早已逃跑。林绍璋没有在汨罗停留,继续南下。第四天夜晚,部队宿在桥头镇。
为不惊动长沙,决定翌日转而西行,过湘江,沿小路继续南下。在离宁乡县城三十里地方,林绍璋叫
罗大纲直未开口。他在湖南多年,对湖南地形民情都较为熟悉。进入湖南之初,石祥祯就委托他在军事决策方面多出主意。待大家兴奋心绪稍微平息下来后,他把几天来所设想个计划,讲出来:“这次初与湘勇交锋胜利,对全军是个很大鼓舞。不过,想曾国藩等人并非蠢才,这次失败,也会给他们以教训。与这个老贼打交道,还须谨慎为是。”
石祥祯对罗大纲话深表赞同:“骄兵必败。大纲说得对,要切诫将士不要因这次胜利而骄傲。”
“现在,曾国藩又退到长沙。”罗大纲接着说:“们要对长沙形成个包围之势。紧靠长沙南面第个城市是湘潭。
湘潭物产丰饶,城内粮食堆积如山,只有长沙协右营五百人驻扎在那里,兵力很弱。且湘潭居水陆要冲,占领湘潭,不但可以得粮饷,压长沙,还可以阻止曾妖头南逃衡州。”
“大纲这个主意好,占领湘潭好比关住南门。”周国虞很赞成这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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