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成夜袭黄州府时候,李秀成正在江西与左宗棠鏖战。
李秀成率领万五千人马从天京出发,沿着长江南岸,经过当涂、芜湖、繁昌、青阳路顺利地到达江西境内。左宗棠此时正统率楚军驻守在景德镇。他并不知道李秀成此行目在攻取武昌,进军江西只是借道。他推测李秀成军事行动,其目在以扰乱江西来解安庆之围。左宗棠筹建楚军所依畀大将,正是王錱两个弟弟王开琳、王开化。王氏兄弟对大哥在曾国藩那里所受到冷遇深为不满,早就倾慕与大哥性格相近左宗棠,遂全心全意为左宗棠尽忠竭力。筹建不久楚军这几个月在江西接连打几个胜仗,左宗棠对这支军队能建大功充满着信心,决心将李秀成这支人马全歼于赣北,让普天之下都知道楚军利害。
这时正是寒冬季节,雨雪霏霏,长途跋涉太平军将士又冷又疲,亟待略事休整,并补足粮草。当部队来到离石门镇只有三十里远时候,李秀成养子、二十岁先锋李容发说:“父王,弟兄们衣服都淋湿,得病不少,军中粮食也不多,石门是江皖交界大镇,们何不鼓励大家拿下石门,进城休息几天,备足粮草,再向武昌进军。”
四周官兵听李容发这话,无不欣然赞同,慕天侯谭绍光也说:“容发说得有道理,王爷下令吧,打下石门,不仅对弟兄们大有好处,传到天京,对天王陛下也是个鼓舞。”
因为这次军事行动,目在于围武昌解安庆之围,所以路来李秀成很少攻城略地,以免耽搁时间,损失实力。部队进入江西境内后,他知道左宗棠楚军也在江西,更不想与楚军正面交锋。不过,粮草不多,生病却多起来事实,作为全军统帅,李秀成看在眼里,也不能置之不顾。他思考良久,然后对李容发、谭绍光说:“暂时不走,这两天就在这里住下,休整休整,派几个侦探出去探明情况。是探听石门镇内兵力,弄清楚守城是左宗棠楚军,还是江西绿营,再到景德镇去摸清左宗棠实力。”
当晚,去石门侦探回报,驻守在石门不是楚军,而是巡抚兼提督管辖绿营,为首是参将全克刚,手下有二千兵,城内粮草丰富,知大兵压境,正在全力防守。第二天,去景德镇五个侦探,回来二人报告:左宗棠楚军五千人,目前全部在景德镇城内,没有出城动向。李秀成得知后,定下攻城决心,并要求速战速决。
次日,雨雪停止,太平军饱餐顿后,由李秀成亲自率领,向石门发动猛攻。李秀成采用是太平军惯常战术,数千面战旗遍地挥舞,几百面锣鼓同时敲响,伴随着枪炮声、呐喊声,气势十分雄伟,场面甚为壮观。
全克刚登上城头,眼见太平军如此浩大凌厉攻势,吓得心惊肉跳,面布置死守,面飞马向景德镇告急,请左宗棠派兵救援。
左宗棠正要寻找机会与李秀成决战,展楚军威风,得知这危急情况后,立即派王开琳、王开化率领驻在景德镇全部五千楚军,兼程向石门奔去。幕僚杨昌浚提醒道:“季帅,楚军倾城而出,倘若李逆乘虚转攻景德镇,将如何是好?”
“不要紧。”左宗棠胸有成竹地说,“李秀成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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