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怎样?要不要带你去见他!”邢玉桥得意地说。
忠王出城,天京莫不是被朝廷攻破?个邪恶念头在陶猎户脑中浮起。他脸上又泛起笑容:“兄弟,实不相瞒,挂在土地庙树上那包金子是拿,不知道是忠王爷。他老人家爱民如子,怎能昧着良心拿他,只是这包金子现不在这里,已转到妻弟家去。你们先回去,今天夜里把金子送到你家,并当面向忠王爷请罪。”
邢家兄弟见陶大兰说得恳切,相信:“你今夜务必送来!”
“今夜不送来,陶大兰遭雷打火烧,过不今年!”陶大兰赌咒发誓。
待邢家兄弟出门,陶大兰立即从后门溜出,向天京方向奔跑。他有个堂弟名叫陶大花,在湘军个兵营里当马伕,这个兵营扎在离陶大兰家十五里处东山。平日无事时,陶猎户常去堂弟那里坐坐,混两餐饭吃。陶猎户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堂弟,让他禀报上司,派人来抓李秀成和邢家兄弟。他想李秀成和邢家兄弟抓走,他就可以稳稳当当地占有那包金子。陶猎户口气奔到东山兵营,正碰着堂弟牵马出来。
,“今早土地庙前树杈上挂那个包包,是你拿走吧!”
“没有,没有!”陶大兰脸色开始发白,嘴上却很硬,“今早下山,根本没经过土地庙,是从前山大路上回家。”
“好哇,姓陶,你还要赖帐,这是什!”邢玉桥冲到床边,将凉席上块明黄头巾抖起。
原来这正是李秀成包金子头巾,陶大兰将金子放进坛子里时,时大意,这块头巾没有藏好。
“这是老婆头巾。”陶大兰急中生智。
“大芷。”陶猎户气喘咻咻地对着堂弟耳朵悄悄说几句话。
“当真?”陶大芷惊喜万分,抓住忠王,可是件特大功劳啊!陶大芷立即把这个惊人消息报告营官,这个营隶属于萧孚泗部。萧孚泗命令营官亲自带百人,悄悄隐蔽在方山中。
这天半夜,陶猎户带着湘军将邢金桥家严严实
“你老婆头巾?你老婆好大胆,敢用这样头巾!”邢玉桥尖声冷笑着,将头巾抖开,那头巾四个角,每个角上都用赤线绣条龙。陶大兰当时被金子照花眼睛,没有细看头巾,这时见,全身瘫软。
“陶大兰,你知道那是谁金子吗?”邢玉桥站在陶猎户面前,昂首挺胸,俨然副审判官姿态。陶猎户气馁,心里咚咚乱跳。“实话告诉你吧。这包金子不是别人,乃是太平天国真忠军师忠王李秀成,你好大狗胆,竟敢拿他金子!你今天把它交出来万事皆休,若不交出来,你命难保。”
陶大兰听,惊得半天作不得声。他不是傻子,今早得到这包金子时他就在想,谁有这多金子呢?又为何不放在家里,要挂在树上呢?他先想可能是强盗。个强盗打劫这包金子,挂在这里,约好等另个人来取。后又想天京城这几天炮火连天,也许是城内大官,也可能是湘军抢。但为何要挂在树上呢?他左想右想,想不出个名堂来,也就算。陶大兰回过神来,问:“你们怎知道是太平天国忠王呢?”
“忠王亲口对们说。”邢金桥颇为自豪地说。
“忠王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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