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住在田管中心这边,天到晚也不去燕京各个风景区转悠,就蹲在训练局各个田径场转悠。
他前前后后已经说过几次,但对方颇有点死皮赖脸趋势,都是个体育系统,而且确实也没什影响,他说几句也就是,还不至于要赶人。
聂方平和钱曾义笑着打个招呼,也不管对方什想法,在场边找个位置坐下,眼睛打量着场地中间正在进行训练运动员。
这个钱教练对他有些不满,他不是不知道,不过到这把年纪,有些东西早看开。
在燕京这些天他都是个人,倒也算不上寂寞,只是离开这田径场,总感觉有些不自在。能在田径场旁边看着年轻运动员训练,他就觉得很舒心。
正说着话,场边声清脆哨音响起。
聂方平转头瞟眼,不远处个中年男子吹响挂在脖子上口哨,看向正和聂方平说话女运动员,用手朝跑道指指。
“聂教练,再见!”
这名女运动员听见哨音之后,顿时吐吐舌头,小声地和聂方平说句。
“去训练吧。”聂方平笑着点点头,转而走向那边刚刚吹口哨教练。
舍里走出来。
燕京天气比较干燥,作为个少有远离海西省体校教练,这样气候多少让他有几分不适,到这几天渐渐感觉有些嗓子哑,晚上睡得也不太好。
在宿舍门口,打开保温杯,抿口茶水,聂方平就离开宿舍,下楼,朝隔壁不远个大型体育场馆走去。
他现在住是体总田管中心下面间教练宿舍,刚好离体总训练局田径馆并不远,在燕京等待叶钦回来这些时间,他直都习惯去训练局田径场馆转悠。
进入田径场,聂方平远远就看到体育场内有不少人影在训练,因为是夏天缘故,早上气温也比较低,最近有不少田径运动员都在这里训练。
不过,看几天,多少也
“聂教练,你怎又来啊?”
看着聂方平走过来,刚刚吹完口哨中年男子脸上露出几分不耐,语气里忍不住带点几分挖苦。
“就看看,就看看。”聂方平圆脸上露出笑容,“钱教练,你忙你,不会影响你!”
“行吧,你自己看看。”钱曾义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对于这个须发有些花白老教练厚脸皮有些无奈。
前些天他也解点,这个聂教练就是下面地方上个老教练,好像是带队员参加世少赛,不过队员是去,他这个教练可能因为人员已经满缘故,并没有随行。
此时场边个十七八岁女运动员,正在整理脚上运动鞋,看到抱着保温杯出现聂方平,顿时笑着朝他招招手。
“聂教练,早啊!”
“早啊!”聂方平同样朝她笑笑,他时忘对方叫什名字,但这些天还是混个眼熟,笑着问句,“听说你们过些天就要去五大连池训练基地训练?”
“嗯,对。”已经穿好运动鞋女运动员露出爽朗笑容,微黑皮肤显得牙特别白,“十月份有城运会,们得进行封闭式训练,那边这时候气候比较好。”
“这话没错。”聂方平将手里保温杯晃晃,“燕京其他都好,就是天气差些,这几天就嗓子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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