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谢屿看起来光鲜亮丽,怎就这没脸没皮呢?
怪不得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林观清玩起去,能是什正经人?
自己和他同在个屋檐下,是不是会被污染啊?
林秋宿初来乍到,即便性格独立
他压不住好奇:“你好像蛮懂相亲呀,参加过吗?”
谢屿顿顿,道:“小林同学,原来你喜欢看热闹啊?提这种事就变兴奋。”
兴奋这个词被特意放慢语速念出来,林秋宿想说自己哪有这样,然而谢屿话锋转。
“还是说你想跟牵红线?到法定结婚年龄没?”
林秋宿:“……”
林秋宿懵懵懂懂:“哪个?”
“小道消息不是讲得有板有眼?说拒很多好友申请。”谢屿颇为记仇。
他似笑非笑地问:“在怕找你搞同性恋?”
林秋宿怔怔,耳根发红地说:“没害怕!”
……不对,这怎听上去有点怪?
他打完字点击发送,心说该不该该找个机会来示威,证明下自己不光嘴上逞能。
另外边,林秋宿被机场空调吹得发抖,轻轻地打个喷嚏。
前面谢屿忽地停住,林秋宿没注意到,险些脑袋撞上去。
他匆匆止住步伐,鼻尖已经能闻到对方身上气息。
气味离近才能嗅到,应该来自于衣柜里香挂,是很干净木质调,让林秋宿想到冬末春初森林。
停车场离餐厅很远,林秋宿乖乖跟在谢屿身后,保持半米远距离,时不时抬眼偷偷观察对方。
谢屿长得很高,大概有米八七,腰背很直但没有显得太板正,整个人有种恰到好处散漫,轮廓线条紧实流畅……
以及脸色看起来不错。
坏东西,得逞当然开心。
林秋宿在心里这说着,懊恼地撇撇嘴。
就凭眼前人臭屁程度,他预言,相亲也救不谢制作。
只是谢屿毫无收敛自觉。
身边林秋宿表情空白,已经不吱声,谢屿也没闭嘴,自顾自说下去。
“不好意思,对这种事没兴趣,再惦记也得被晾着。”
林秋宿忍住翻白眼冲动,盯着机场瓷砖走神。
可是不否认好像更奇怪。
谢屿若有所思道:“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所以是因为认生,跟难为情吗?”
林秋宿感觉谢屿不问出个答案来,是不会放过自己,于是蔫巴巴地承认。
“你就当是吧。”他表情麻木地回答。
之后林秋宿胡思乱想,琢磨下刚才对话,忽地捕捉到重点。
思绪没飘会,他急忙回神,往后退几步。
谢屿转过身,撩起眼帘看着林秋宿:“怎感觉你很紧张?搞得好像在跟参加相亲。”
他声音与气息很贴近,清清爽爽,语调带着点恰当好玩世不恭。
林秋宿莫名有种不祥预感,个劲地摇头否认。
谢屿道:“那你是把主播散布八卦听进去?”
而谢屿顺利接到目标,和林观清说进展,顺带威逼恐吓。
谢屿:[这位弟弟怎和你完全不像?看着可怜弱小又无助。]
谢屿:[你要是违约,这儿能为所欲为地撕票,还可以欺负他、压榨他、惹他哭……]
林观清忍无可忍:[你是狗吧?]
谢屿立即要挟:[行,骂上司?遭殃可是你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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