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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最近怎突然开始喝牛奶?”林秋宿问。
印象中,谢屿是饮料大户,以碳酸汽水为主,其次是冰红茶。
这周四买箱十二盒
毕竟他只是随便口嗨句,顶多催促林秋宿多吃肉蛋奶,营养丰富才能长个子。
反正根本没想让林秋宿亲身和谢屿贴贴!
当然,谢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少年将下巴抵在自己身上,刹那产生感觉酥酥痒痒,仿佛骨头都能为此软倒半边。
即便只是短暂两秒钟,之于他如同电流蹿过全身。
“能不能站起来下,想测测身高。”他说。
谢屿蹙下眉。
虽然很想提醒林秋宿,他并不是标尺,但头雾水之余,依旧很配合地直起身。
“说,这样怎测……”
话刚讲半截,谢屿就把接下来字词全部吞回去,仿佛中蛊似,连呼吸都变得轻缓。
总觉得……
林观清好像没有把事情完整地讲出来。
不过,这道念头闪而过,林秋宿思绪很快飘到其他地方。
原先他迫切地盼望林观清早点回国,甚至想过提前找家酒店住出去,总之就是不希望和谢屿同居。
短短几十天工夫,当林观清真要接走他时,他却没有想象当中欣喜若狂。
早点回来,今天已经在看机票,前些天疯狂加班你以为什?都是为赶在你拆Island家之前,抓紧把你带走。”他话锋转。
林秋宿恼火:“明明……”
他打算说自己明明非常乖软懂事,有着丰富寄人篱下经验,怎可能拆谢屿家?
随后犹豫下,发觉林观清担心倒也不是毫无道理。
半小时前自己差点拆谢屿卧室门把手。
为什?
谢屿没有找到答案,捉摸下,认为这个几乎不能用现代科学来解释……
不对,还是可以!谢屿灵光现。
这两年多忙着事业疏于重视自身状况,最近版本排期不算太满,该去做个体检,他如此分析着眼前异常症状。
自己很有可能是骨质疏松。
毕竟林秋宿抱着强烈求知精神,试试,把下巴搁到他肩膀上。
确实是正好!!!
林观清那句话居然不是骗他?!!
“差八厘米原来是这样吗?以为没那多!”林秋宿大受打击,有些沮丧地喃喃。
如果林观清在场话,估计能比林秋宿更抓狂。
不该吧?林秋宿紧张地想着。
难道自己有这没心没肺,在谢屿家过习惯,就真能把血浓于水亲哥哥抛到脑后?
林秋宿立即摇摇头,结束通话后准备回房睡觉。
但关上客卧门前,他忽地停住,像是临时记起来很重要事。
林秋宿看向坐在开放式吧台谢屿,喊声对方名字,再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
他在叔叔家从八岁长到十八岁,从没干过这种事情,唯有隔阂与心墙建层又层。
而回想下,自己只不过和谢屿认识两个月不到……
“你准备什时候回来?”林秋宿生硬地问。
林观清答:“下周向总办述职,快话希望交接完第二天就返程,恰巧有合适班机。”
尽管这句话怎听都挑不出错处,屏幕里对方神色也自然而认真,林秋宿却莫名腾起股微妙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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