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清说:“秋秋长大,没
不过两人难得能促膝讲起这些,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克服下也没事。
林秋宿还讲:“用不着你总是把护在后面,也会直支持你。谁让也只剩你个家人?”
失去爸爸那年,林观清读高中,林秋宿却只有八岁。
或许林观清与父母相处时间比较长,印象还非常深刻,受到影响也多。
但对于林秋宿来说,与父母记忆实在少得可怜,哥哥是最重要也最特别家人,在他成长路上留下最多足迹。
“你知道留守儿童吗?”他问,“你可能离开小镇太久,们那里就有很多,过年时候家长才会回来。”
“他们会给小孩买最昂贵玩具和最漂亮衣服,用来弥补平时分开遗憾,花钱可能需要他们辛苦打工好几天。”
林秋宿笑下,说:“但是吧,觉得比起那些东西,可能小孩更希望他们能用那些时间来陪自己玩泥巴?”
从林观清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开始,林秋宿尽管诧异、发小脾气、折腾亲哥,整体情绪其实直很惊喜。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露出林观清不曾见过、深意尖锐面。
弟弟,林观清轻声开口。
“单纯为自己话,没勇气跑去那陌生地方。”他说。
“本来就只剩下你个家人,和你断这根线,还有哪里能是去处?”
第次被询问是否有常驻海外工作室意向,林观清就是用家庭因素作为推脱。
彼此隔八个时区性质,和这些年隔几个省份不样,如果林秋宿有什事,自己都没办法当天赶到他身边。
这些年,他直循着这条足迹,努力地试图追上对方。
兄长考本地最好高中,读全国最好大学,在他背后,林秋宿也跌跌撞撞,直来到这里。
现在谈力量,林秋宿可能还不够,他无法为谁遮风挡雨。
但如果自己被视作落下归航锚点避风港,就让对方去向往版图吧,这点等待尚且能够承受。
见面这整天,林观清第次笑得不再带有压力。
林秋宿淡淡道:“不过这都是孩子想法,他们世界很小,充其量就是亲人、读书和玩耍,大人眼里有比他们更成熟远见。”
提到这个,他在林观清注视下耸耸肩,没有为此叹气。
“林观清,你撞大运,好在不是普通小孩子。”林秋宿说,“世界很大,容得下你那点梦想。”
“不过要纠正你点,别整天想着怎让过得更轻松,乐意体验自己所选生活辛苦。”
他不爱煽情,也不擅长做这类事。
除割舍不下家人,林观清还没有过长期待在国外经历,独自漂泊异乡需要很强精神支撑,心理这关并不容易跨过。
所以起初别人和他提升职提加薪,他确实现实惯,功利性很强,对此很难不心动,却不足以付出行动。
提到弟弟可以拥有这份能量带来好处,才是天平上摧毁平衡砝码。
他想到这点,就觉得自己还是有羁绊和归宿,去闯闯不会后悔,也不会觉得孤独。
林秋宿喝着杨枝甘露,指腹抹过杯壁,因为饮料加冰有内外温度差,所以杯子上浮起颗颗水珠,不断地凝结再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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