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清阴恻恻地说:“那现在你解释下这个东西吧。”
林秋宿实在难以圆谎,悄声打听:“如果给不出你满意答复,会怎办呀?”
这会儿林观清站在道德高位,翻旧账:“你让写八千字忏悔书,而且只允许手写!”
林秋宿愣住,开始辩解:“问题严重性能是回事吗?!”
“你看被这张纸上伤人话,搞得睡也睡不好,怎都不允许敲你门?是不是下步要写林观清与狗不得入内?再下次岂不是要断绝关系……”
就这种人,还能趁着夜黑风高把别人撬出去玩?
“那是谁啊?”林观清追问。
他怕林秋宿觉得有压迫感,特意解释句:“就解下你是和谁在起,没有不让你出去。”
林秋宿本来是想多事不如少事,自己这会儿出门,定逃不过林观清盘问。
没想到被当场撞破,反而添些麻烦。
然而就往谢屿家搁两个月,怎忽悠、偷溜样样都来呢?
此情此景有点像家里本来养只漂亮乖巧小猫,客人见可爱,将其临时抱走薅会。
还回来时候顺滑皮毛上全是陌生味道,猫咪还意犹未尽地舔舔爪子,让原有、默认保护者不禁本能地萌生警惕和敌意。
想到这儿,林观清突然浮起个猜测。
“是谢屿拐你走?”
高层住宅风声稍大,夜里刮得窗户呼呼作响,每下都好似有意敲打。
灯没再关上,林观清抱着胳膊,对面则是正襟危坐、低垂着脑袋林秋宿。
“就奇怪你怎这早睡,特意让不准打扰。”林观清说,“那你刚才是在梦游吗?”
林秋宿点点头,想说事实就是如此,然而林观清率先笑声。
“你回答前好好琢磨下,身上还有烤串味道呢。”林观清进行个补充证据操作。
林观清絮絮叨叨地讲着自己受到伤害,搞得林秋宿晕头转
他心思活络,察觉到林观清对谢屿戒备,迅速帮谢屿洗清嫌疑,随后报梁枫名字。
林观清听林秋宿提起过这个男生,考驾照时认识,还是F大同学,便放心下来。
见林观清相信这份说辞,林秋宿不由地舒口气。
然而还没能彻底放松,林观清拿出贴在门上便利贴。
他们齐齐盯着上面工整有力字迹,林秋宿忍不住眉头跳,心里七上八下。
林秋宿抬起头,察觉到兄长话语间酸溜溜意味,抖落出来怕是又要番折腾,于是下意识地否认。
“当然不是,怎可能,你不要乱猜……”
其实刚提出这个问题,林观清也觉得这个猜想真是离谱。
起初谢屿得知要帮忙管阵小孩,反应极不情愿,素日作风也很自,没见和谁关系特别差,但也不会和谁关系非常好。
寒暑假期偶尔有同事带小孩来工位,或者恋爱对象逢年过节来探班,别人还会去逗个几句,而谢屿恨不得保持八百里距离。
林秋宿:“……”
过小会,他撇撇嘴,轻轻地嘀咕:“这个是日式烧鸟。”
林观清现在内心十分不爽。
他弟尽管不是那种逆来顺受老实脾气,但为人处世也称得上乖巧。
往常叔叔与自己联系,谈及林秋宿,也说小孩子非常懂事,从来没有叛逆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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